人的面挑撥,他要不是當事人,也要給她叫一聲好膽識。
謝白鷺笑眯眯道:“過獎了,但我快死了。”
她說著,直接倒了下去,連眼睛都閉上了。
黑衣人腳步一動,道:“凌凇,你不救她?”
凌凇知道謝白鷺是在拿她的命逼邪修停止大陣,他自不會拆臺,這大陣要打破有點費力,能省點力氣最好不過。
至於她想讓他和邪修同歸於盡的小心思,她便繼續想吧。
凌凇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一臉淡然:“她死了便死了。”
陣內,凌凇站在一旁,老僧入定似的,只有面色微微發白。謝白鷺大字型平躺,雙眼緊閉,眼看著進氣少出氣多。
陣外,黑衣人面色陰沉,盯著謝白鷺的目光像是要將她撕碎了。
他要麼眼睜睜看著謝白鷺死,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到血魔凝核,要麼被迫放棄佈置好的陣法,與凌凇正大光明打上一場,再抓著她好好拷問。
謝白鷺可能是在說謊,但他賭不起。
面色激烈變幻數次後,黑衣人終於下定了決心,他取出一塊令牌捏碎,又將組成大陣的兩處陣腳破壞,在大陣消失的那一刻,他身形便如鬼魅般衝向謝白鷺。
可凌凇早有準備,他知道在這場陽謀中,這邪修只有唯一選擇。
本命劍離體,擋在邪修面前,劍氣逼人,阻了對方的腳步。
凌凇揚眉一笑:“你的對手是我,欺負小姑娘做什麼?”
在裝死但真離死不遠了的謝白鷺:“……”你最沒資格說這種耍帥的話,你都欺負我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