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種東西玩玩尚可,但動真格的,饒了他吧。
雷遠嘆息著走遠,而蕭朗仍傻站在窗前,看著下面的車水馬龍發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才緩過神,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本想就在辦公室睡一晚,他卻鬼使神差地出了辦公室,往回家的路而去。
夜深人靜的夜晚,很舒適,卻不能平復他焦躁的情緒。他駕車回到別墅區,進了家門,在看到客廳留的三盞昏黃的壁燈之時,那莫明的焦躁感一掃而空。
他仰頭看向二樓的方向,輕輕上樓,正要進自己的臥室,卻鬼使神差地走向秦姒的房前。
他欲敲門,卻突然想起時間太晚,會不會把熟睡的她吵醒。他從來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理會他人的感受,這回卻……
折回了自己的臥室,沖澡後他卻怎麼也無法睡著。
睜眼是秦姒的臉在跟前晃,閉眼是秦姒胖乎乎、沒什麼身形的雪白身子閃過,令他本來平復的焦躁逐漸湧起。
最終他挫敗地坐起來,直直地往秦姒的臥室而去。
從那時她不再給他留一道門縫之後,秦姒再沒有等他回家的習慣。
他探手將破爛的房門開啟,看向躺在床上安睡的女人。
悄無聲息地步近那個女人,藉著昏暗的燈火,他看到她沉靜的睡顏。
第一次覺著,這個女人沒他想象中的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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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然心動文 / 輕柳
蕭朗出神地看著這張胖乎乎的圓臉,仔細打量秦姒的五官。睫毛很長,微微地一點捲翹,當然,這個女人不可能為自己張羅,所以睫毛是自然捲,看起來很順眼,遮住了那雙能撥動他心絃的美眸;她的鼻子不高不挺,陷在她的圓臉中,長得也算是這樣,當然比不上他看過的其他美人;她的菱唇有光澤,雖然燈光昏暗看不出是什麼顏色,他卻想起白天在浴室裡她可口的鮮紅,突然他覺得很渴……
研究了半晌,蕭朗情不自禁地靠近那張小嘴,輕輕在那裡落下一吻,觸感很好,柔柔嫩嫩,像是小樹春天發的新芽。
這一瞬,他竟覺著自己砰然心動……
蕭朗倏地睜大眼,捂著自己加速躍動的胸部位置,只覺心窩裡微癢。
他愴惶地一退再退,甚至跌倒在地上而不自知,死瞪著床上的醜女人。
蕭朗摔倒在地的聲音驚醒了酣睡的秦姒,她睜眼,掃向聲音發出的位置,待看到室內有人,嚇得不輕,順手就抓起檯燈用力甩向對方的頭……
力道很大,檯燈堪堪砸中對方的頭,更聽得對方一聲爆吼:“醜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動手打我?!!”
秦姒僅剩的一點睡意被這個熟悉的聲音趕走,她找到開關,開了臥室的燈,果然是蕭朗。只見他頭部在流血,沿著他的頰畔往下流。他惡狠狠地盯著她,像是要破閘而出的野-獸,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是你……”秦姒有些心虛,聲音很小。她以為是賊,下手的力道才重了點兒,“我怎麼知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會在我房裡?”秦姒陡地加大音量,證明不是自己的錯。
正常人看到屋裡有人,肯定是認為有賊。被她打中,也是蕭朗活該。
蕭朗從地上爬……
又覺著姿勢不雅,索性一個鯉魚打挺想要來一個漂亮的起身,結果沒能起來,再次摔倒在地。
秦姒看得目瞪口呆,傻傻地上前,對蕭朗伸手道:“還是我來扶你吧。”
蕭朗用力推開秦姒,將她推倒在地,自己才爬起來,高高在上地俯視她,冷聲道:“做了錯事就該受罰!我受重傷是不爭的事實,你打算怎麼賠償?”
他要說的本不是這句。突然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