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牢底坐穿呀。”
洗白了屁股,把牢底坐穿!
聽完蘇齊洛的解釋,再聯絡到自己的豐富想像力,顧中校華麗麗的暴怒了!
咱顧中校那張薄厚適中的唇,抿了個死緊,就跟誰欠他萬兒八千似的。
那張老臉繃得喲,讓蘇齊洛不由得想起了顧金朝那張老臉,估計顧遠航上了歲數得和顧金朝十成十的像吧。
這倆一看就是爺倆,蘇齊洛不知道的是,顧遠航的父親顧金陽和顧金朝本身就是雙胞胎兄弟,所以顧遠航長得像顧金朝也沒什麼好說的。
顧遠航那張架子端得喲,臉繃的,手握的,不過,最後也只是把唇抿得更緊了。
好吧,挺沒趣的,氣氛一下子就僵了起來,蘇齊洛窘迫的跑進衛生間,拿起一次性牙刷,開始刷刷刷的。
聽著外面沒什麼動靜,蘇齊洛看著鏡中的自己,暗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臉,提醒自己,外面那個可是個禽獸呢,她怎麼就這麼放心和這禽獸呆一屋呢。
這大晚上,天黑月高的,萬一…。
呃,這怎麼辦呢?現在再把人家給趕出去,那…
最後一咬牙,一跺腳的,不就是同住一屋嘛,睡都睡過的人了,還怕同住一屋,想到這的時候,她有點自嘲的笑了。
蘇齊洛出來的時候,顧遠航還是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那叫一個標準喲,就好像讓人給定住了身一樣的。
看得出來,這人很生氣,但讓她道歉,門都沒有!
小丫頭也有點惱了,虎虎生風的走到另一張床上,把自個兒往被窩裡一扔,蒙著被子暗歎了聲,還是睡覺舒服呀。
十分鐘,半個小時,蘇齊洛的小腦袋就一直窩在被窩裡,沒辦法,這亮著燈她睡不著,但這都半小時過去了,怎麼顧遠航還是沒動靜呢。
偷偷的露出一點頭來,瞧了一眼,吞了吞口水,偶滴個神喲,這男人殺人般的眼神還盯著自己看呢,她這麼一露頭,兩人視線順利會師了,殺機四伏。
蘇齊洛悶悶不樂的把頭縮回去,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天太黑,要不是路太遠,她才不樂意和這臭男人呆一屋呢。
窩在被窩裡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睡著後悟的熱了,小手一揚,小腿一伸,就把被子呈抱懷裡的姿勢給壓住了。
顧遠航是坐的身子都僵了,氣呀,怒呀,有火發不得呀!
那大手的關節都握的咯吱咯吱的響,但讓他對一個女人出手,他還萬萬做不到的,只能是幹生悶氣。
這死丫頭倒好,睡得可香著呢,看著好像還流口水呢,這麼睡,蓋被子和沒蓋被子有什麼區別呀,這海邊的夜涼,明個肯定又得感冒了!
揉了揉發疼的鬢角心裡暗罵自己,這是中了什麼邪了,怎麼盡擔心這禍害了呢。
禍害,可不就是個禍害嗎?他本該在醫院裡好吃好喝的待著,卻因為她而來到這裡,又讓她給砸破了頭,說出去他都嫌丟人的。
閉了閉眼,往床上一倒,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可這心裡怎麼就靜不下來,睡不著,一妞頭就能看到那丫頭抱著被子睡覺睡到流哈喇子。
一轉身,背對著她睡,但還是睡不著,猛地坐起身來,顧中校狠扒一把自個的小短髮,暗罵了一句,腿一旋,下地,一步,然後扯著蘇齊洛的被子,要給她蓋上。
蘇齊洛這人就這壞毛病,睡覺要麼踢被子,要麼抱被子,這毛病可是從小就練就的。
顧遠航好不容易把那被子給她蓋上了,這邊剛轉身躺下,那邊被子就被蘇齊洛一腳給踢飛了。
然後顧遠航又給蓋了一下,但又被踢開了!
臥槽…顧遠航忍不住爆粗口了。
四周打量了一下,而後站起身來,從衣架上把蘇齊洛的風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