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讓奴家為公子煮上清茶一壺,我們便可以敞開心扉的說會話了。”
纖手在高聳的胸部拍了拍,使得那個部位顫了數下,木雲落再深吸一口氣,鼻血差點流了出來。
媚女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色,這般的媚術挑逗,木雲落仍未被制住心神,如何不讓她意外。接著,她的纖手伸過來拉住木雲落的大手,自指尖間傳來的消魂之意愈發美妙。一股真氣破入木雲落的體內,看來是想試試他的深淺。
木雲落微怒,心中湧起一股霸氣,真氣磅然而出,準備反震入媚女的體內,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的真氣忽然中斷,自媚女體內湧來一股陰柔強沛的內力,讓他泛起了一股冷意,身體狂震不止,就好似抽筋般顫動,讓他苦不堪言。
還好看到他的窘態,媚女馬上撤回內力,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口拍了拍道:“公子,奴家只是想試試公子的體格,沒想到竟是這般的強壯,真讓奴家身心高興啊,等一會可要看看公子的英姿啊。”
木雲落暗叫一聲萬幸,若是剛才的內力反衝進這媚女的體內,勢必會引來她的驚覺,那時他便危也。木雲落的靈覺並沒有隨著他的內力不繼而消散,反而更加的聰敏,這媚女一身的功力還稍稍超過上官紅顏,稍弱於他而已,而且從她的真氣來推測,這絕對是正宗的天魔豔氣,身前的女人勢必便是上官紅顏的同門師姐,奼女教的現任教主莫玉真,看來這天下樓當真是魔門的秘密分壇,亦或是奼女教的一個分會。所以如果他和莫玉真交起手來,潛伏在這裡的高手一定會將他制住,以他現在的狀態,是沒有任何的勝算。
想至此,他反手抓緊莫玉真的玉手,臉上浮出驚駭之色,緊張道:“美人,剛才這是怎麼回事,好像身體不受自己控制般,難道是我有什麼隱患?”
這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叫人信以為真了。
“哪有這種事啊,可能是公子見到奴家,一時忍不住想入非非吧,這樣奴家的罪過便大了。”
嬉笑中,莫玉真側臉看向木雲落,朱唇輕啟道:“忘了自我介紹了,奴家玉真,不知公子雄名為何?”
“在下夜憐花,自詡惜花之人,今日見到玉真姑娘,當真是驚為天人,如能一親芳澤,那真是此生無憾。”
木雲落色迷迷的盯著莫玉真,這副樣子不用裝便很像了,莫玉真這般的媚術大現,天下能有幾人不受誘惑。
掩嘴輕笑間,莫玉真扭著蛇腰向樓上行去,木雲落在身後緊跟而上。自腰身以下,渾然變圓的曲線,在扭動間左右起伏,在綵衣蝶舞中,呈獻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視力衝擊。這女人的媚術體現的十分自然,單是這背影即讓男人血脈賁張,更惶論那露在外面擺動的如雪欺霜的兩截玉臂,像是在向木雲落髮出召喚。
這一段至樓上雅間的路,短短數十步,卻仿若行了半日,其中的艱辛只有他自己明白,胯下的神龍早已挺立如柱,只恨無處發洩。每每莫玉真邁腿之時,將渾圓的曲線呈獻在他的眼底,讓他的心跳砰然而動。
雅間終至,木雲落已是一頭的冷汗,他卻故作鎮定,伸手接過莫玉真遞過的一杯清茶,淺嘗即止。莫玉真內心的震憾更是無比強烈,在這一路上,她故意展開挑逗的媚惑,換做平時,其他男人早就在路上便會狂瀉而出,不知噴了幾次了,到雅間時,便會橫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而眼前的年青人卻是絲毫未動,雖然胯間的神龍挺立如柱,卻絲毫未現瀉態,這讓她如何不驚。
在初聞女婢回報來了一位英俊瀟灑的公子指名要見洛明珠,她先是不屑一顧,但被女婢形容的木雲落那般俊郎,兼之出手便是萬兩銀票,如果不遂了他的心願,這筆錢便很難賺到,而且難得來一位如此型男,讓她芳心暗動,生出想見一面的慾望。一見之下,她便略施媚術,見對方不為所動,心中微驚,以為是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