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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進去,浪費了我們的一番佈置

“你當燕回是那麼好相與的人物嗎?不過這場戲畢竟是我導演,他想坐山觀虎鬥的攪局看南楚的笑話,我也不會讓他稱心如意。他不是在給南楚運送糧草嗎?今晚就將路線途徑告訴鹿丹人,想置身事外,沒那麼容易。”

“是,”仲太傅連忙說道,想了想,又沉聲說道:“殿下,已經查出唐姑娘的身份了。”

“哦?是嗎?”秦之炎聲音清淡,沒有半點表情。

“唐姑娘本姓姓莊,閨名青夏,是南楚莊典儒的女兒,南楚大皇楚離的妃子。一年前嫁進楚宮,但是大約兩個月前,被楚皇打入冷宮,賜名為蕩,傳聞說是和東起太子齊安有染,只是不知為何到了選裡。我們的探子幾次欲潛入燕宮,都被結果掉,損失了十多人。”

“兩個月前引起齊楚兩國對峙的楚國莊青夏?”秦之炎一驚,向來淡然的臉孔上,少見的露出幾分驚訝。

“是,”仲太傅說道:“而且我們調查的時候,發現有好幾夥的人馬在尋找她的行蹤,有楚皇的黑衣衛,還有南楚朱家的白衣衛,甚至還有南疆聖教的毒者,十分奇怪。”

秦之炎目光深邃,遠遠的望著那片荒蕪的草場,過了好一陣,才淡淡的說道:“那就去把後面的人解決掉吧,總是有人跟著她,她也不會開心。”

仲太傅看著秦之炎的側臉,想了想,還是斟酌著開口說道:“那要不要我們也派出人馬暗中保護她?”

“算了,”秦之炎搖了搖頭,“她不會喜歡有人監視她的,你只要為她把後路清理乾淨就好。其他的,就由她去吧。”

“可是……”

秦之炎緩緩揮了揮手,笑著說道:“老師,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南疆聽到的一句話。”

仲太傅一愣,他雖然是秦之炎的太傅,可是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聲老師。一股莫名的情緒再他的心底激盪著,他淡淡一笑,沒有言語。

“把白鳥翅膀上的黃金解下,鳥兒才可以自由的飛翔。把名利的枷鎖卸掉,人才可以以自己的意願生話。我這一生,已經註定沒有這個機會了,那又何苦去阻擋別人的自由。”

秦之炎突然轉過頭來,對著仲太傅輕輕一笑,向著遠處的營帳緩緩走去,飄渺的聲音迴盪再淒厲的北風之中,青衣男子背脊挺得筆直,腳步卻顯得分外的沉重。

“我什麼都給不了她,那,就放她自由的去吧。”

高矮叢生的野草叢中,秦之炎的身影顯得微微餚些蕭索。仲太傅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心下突然有那麼一絲酸楚。他突然意識到,那個站起身來似乎可以撐開天地的身體,真的有那麼一絲疲倦和瘦弱。那顆包羅了天地永珍的心,也不過才過了二十多個寒暑,可是為什麼,他卻一直覺得,那個人,已經那麼老了。

荒蕪的草原上,青夏騎在戰馬之上,披著黑色披風,風馳電掣的飛奔著。

漆黑的夜,像是猙獰的野獸一般,張大巨口,將青夏吞沒其中。夜晚的風冷的像是刀子,猛烈的刮在青夏的臉頰之上,她緊緊的咬住嘴唇,好似強迫自己來記住這個感覺一樣。

這樣的風,才是現實,這樣的冷,才是真實,遠不是寒冰大殿裡那沁入心肺的寒冷,也遠不是黃土大殿裡那痛徹心扉的絕望。

“駕!”青夏厲喝一聲,揚鞭抽在馬股之上,向著黑氣的夜色飛馳而去。

行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青夏突然警覺的靳緊馬腹,只見前方光影閃爍,一看就是有著大隊的人馬前行。本想繞過行走,可是突然瞥到他們土黃色帶著斑斑豹紋的衣衫,青夏登時拉緊了神經。

這一夥人,曾往在南疆腹地的森林裡,瘋狂的追擊她,手段狠辣,善用毒蟲,幾次都把她逼到了生死的邊緣。都說冤家路窄,沒想到竟然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