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簾子,迅速就滾了進去。
大帳裡除了淡紅色朦朧的燈火,就只有一張巨大無比的大床。青夏鳳目掃了一眼,躬身就彎腰鑽了進去。剛剛放下大床的簾子,腳步聲就在門前響起。一聲沉重的呼吸聲隨之飄了進來,青夏還來不及懊惱一下,嘭的一聲就有人狠很的倒在了大床之上。
青夏目瞪口呆,心想不會要整晚躲在這聽楚離和那騷浪女人顛鸞倒鳳吧。彷彿是為了回應她的念頭,嚶嚶的唇齒摩擦聲就傳了下來,而且很快的,一件薄如蟬翼的紫色紗衣順著大床就飄了下來,一角衣衫落在青夏的眼前,在暖融融的空氣裡,越發有著一絲迷亂的氣味。
“離……抱著我……”女子的嬌喘聲像是貓兒一樣,帶著微微的喘息,“快……快點……”
青夏鬱悶的趴在大床下面,只感覺自己簡直倒黴到了家,聽著外面活色生香的現場春宮,腦海中卻不自覺的勾勒著楚離赤身裸體和女人糾纏在一起的樣子,剛剛開了個頭,連忙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暗暗道,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來頭,楚離能在這個多事之秋,還跑來跟她鬼混,可見這女人也絕對不會簡單。
正想著,突然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猛然響起。青夏一愣,原本已經做好了整晚聽牆角的人霎時間警惕了起來,偷偷掀開大床下簾子的一腳,趴在地上,用一隻眼睛愉愉的瞄出去。
只見那名士子衣衫早巳褪盡,豐滿的肌膚仍舊帶著情慾的桃紅,她坐在地上,面色從剛剛的驚訝漸漸轉變為寒冷,微微仰著頭,嘴角帶著一絲嘲弄。
“你給我吃了什麼?”楚離聲音低沉,壓抑的喘息著,呼吸極為沉重。
女子嘲弄一笑,嬌聲說道:“不過是在唇上塗了點媚藥,怎麼樣,味道好嗎?”
“賤人!”楚離冷哼一聲,就想要站起身來,可是還沒等他直起身子,就嘭的一聲又攤在床榻之上,軟軟的大床頓時向下凹陷下去。青夏被壓得差點吐血,甚至可以感覺的到楚離的身軀輪廓。
“只顧著應付楚宮裡那個所需無度的老女人,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紫衣女子緩緩自地上站起身來,走到楚離的身邊,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之下有著驚人的誘惑,圓滾的酥胸摩挲著楚離健碩的胸膛,纖纖玉手軟軟的搭著楚離的肩膀,張開櫻唇,咬在楚離的耳垂上,輕聲說道:“離,我太想你了,我一天都忍不了了,不來見你,我會死的。”
“所以,你就策動了南疆的叛亂引我來此嗎?”楚離沉聲說道,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是籠子裡的野獸一般。
女子聲音如水般纏綿,水蛇般的腰身緊緊的纏繞在楚離的身上,喃喃的說道:“我怎麼會呢?我那麼愛你。”女子的唇纏綿的遊動在楚離的胸膛上,她的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面色潮紅一片,輕聲說道:“我只是想要見見你。”
“蠢貨!”楚離突然冷哼一聲,沉聲說道:“你真以為秦之炎會冒著和我為敵的危險做你南疆的後盾?他不過是把你們當做消耗我實力的棋子,只有愚蠢如你,才會相信大秦南方邊境會對鹿丹人開啟這種鬼話!”
“你說什麼?”女子一驚,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秦之炎來過南疆?”
“哼,”楚離不置可否,也不回話,冷然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三日後,鹿丹譚凸首領的首級就到到達還巢邑的北疆大營。秦之炎是何等人物你與虎謀皮還洋洋得意,簡直愚蠢至極。”
“不會的,”女子堅定的說道:“我們南疆對秦之炎有大恩,沒有我巫醫族,他早就已經不在人世。”
“那你也該知道是誰讓秦之炎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楚離冷然說道:“你自認為他該對你們有多大的感激,他就該對你們有多大的仇恨。”
女子似乎一時間有一絲慌亂,可是很快的她就恢復了平靜,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