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示了證件,越過警方的封鎖線,來到了那個被凍成冰雕的村民面前。
說是冰雕,其實就是村民被凍在了一層幾厘米厚的堅冰之下。
冰雕哪怕在不怎麼寒冷的現在,也沒有一絲融化的跡象。
有森次郎伸出手指,觸碰了一下,一股刺骨的寒冷傳進他的體內。
“有森先生,這個冰雕一直保持在零下三十度的狀態,但是,這種溫度只維持在冰雕表面,一絲一毫都沒有外洩。”
元田誠拿出當地警方提供的資料,說道。
“沒有外洩?也就是說和外界沒有熱量交換嗎?真是奇怪的能力。”有森次郎說道。
“是的,有森先生真是學識淵博。”元田誠趁機拍了個馬屁。
有森次郎頗為享受,沒想到曾經社畜的他,現在也能成為人上人。
“不好啦,不好啦!又有一個村民被凍住啦!”一個老頭驚慌失措的向這邊跑來,嘴裡大喊著。
警戒的警員將其攔住,問明瞭情況,連忙向有森次郎兩人彙報。
“走!”有森次郎和元田誠上了當地警方的車,朝新的案發現場開去。
幾分鐘後,車輛就停到了那座新冰雕的旁邊。
一個老頭被凍在其中,滿臉驚愕的表情定格在那一瞬間。
旁邊還有個癱坐在地上的老頭,被嚇得面無血色,似乎是被凍住這人的好友。
元田誠走上前去詢問:“大爺,你看見什麼了嗎?”
老頭回過神來,顫顫巍巍的抬起右手,指著富士山的方向。
“雪女...是雪女!她向富士山上面去了!”
“大爺您別激動,您確定是雪女?”元田誠問道。
“我是老了不是瞎了!那麼大個雪女,我怎麼可能看錯!”大爺被這麼一問,倒是更激動了。
“走吧,我們往前面追一追看看。”有森次郎開口道。
幾人上了車,警局的司機朝著老頭所指的方向一路開去。
這一路沒有正常的水泥路,都是砂石路,顛簸異常。
“停車!”有森次郎突然喊道。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剎車聲,警車停了下來。
“下車。”有森次郎對元田誠說道。
“有森先生,您是有什麼發現嗎?”
有森次郎走到前方的砂石路中間。
“元田,你當過警察,你過來看看。”
元田誠走到有森次郎身旁,蹲下身子,一下就發現了端倪。
“冰?快要融化的冰?”元田誠詫異道。
“剛剛那些被凍成冰雕的人,熱量與外界不是沒有交換嗎?這些冰怎麼會融化呢?”元田誠稍稍有些不理解。
“有沒有這種可能,那些冰雕是‘技能’造成的。”有森次郎說道。
“技能?”
“你不是超能者,可能對我們不太瞭解,比如我,可以釋放很輕微的核輻射讓你肚子疼,也可以瞬間爆發,讓你成為一捧飛灰,這就是技能。”
元田誠額頭冒出冷汗,說就說唄,幹嘛要拿我做比較。
“我大概明白了,有森先生,那我們就注意這些冰,沿著冰的軌跡,應該就能找到雪女吧?”
其實在有森次郎的仔細觀察下,就能看見一條逐漸融化的冰路,一直通向前方,這條軌跡很不明顯,普通人的視覺很難注意到。
有了這條線索,警車繼續前進,有森次郎能看見那條軌跡,自然負責指路。
“朝那邊開!”有森次郎指向這條砂石路的側邊。
“好!坐穩了!”司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下了砂石路,一時間整個警車裡面顛的跟炒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