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動的男人不止一次讓他失了神……
今天的時間差不多了,拿著毛巾一旁恭候的淺倉拓突然心血來潮跑過去與他過起招來,駱以濡先是一愣而後立即換了拳風與男人纏鬥起來。
“斐兒,打贏了讓我在上面。”
“打贏再說吧。”躲開男人迎面打來的拳頭,駱以濡靈活的一轉身來了個漂亮的迴旋踢。
週末的早晨,兩個男人在為主導權爭鬥著,最終的結果不置可否,雖然某隻打的過某隻,但某隻一個眼神,另外一隻只得乖乖點頭繼續待在下面。
……
“哥,怎麼想在廚房放臺電視?”奇怪的看著牆上的電視,駱以沫按開啟電源隨便調了個臺坐到飯桌上。駱以濡家的廚房是開放試設計,所以坐在飯廳的他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
“他說要學做菜,要一邊看一邊學。”把淺倉拓告訴他理由無條件傳達,而後用筷子點了點盯著電視看的弟弟說:“吃飯時看電視是不好的行為。”
“雖然張的很像,但一開口很輕易的就能分辨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對於殷若澈的話,淺倉拓選擇點頭,明明只晚出生了幾分鐘,可駱以沫卻像是晚了幾年。
“你們什麼意思?”很白分明的眸子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雖然看起來那樣陰冷,可很遺憾,沒人買他駱少爺的帳。
“字面上的意思被,愚蠢的野蠻人。”欺負弟弟對於駱以濡來說是人生一大樂趣,他很榮幸的看到弟弟在聽到他的話後刷的變臉,就在他準備再加上幾句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不配合的唱了起來,駱以濡看了看來電號碼,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淺倉拓一眼,而後按了接聽鍵。
“是我,最近怎麼樣?……這樣啊,那很好啊,努力吧,有什麼需要告訴我……一切都還順利吧?應該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吧……啊,這樣啊……我倒是無所謂,但你要不要親自告訴他呢……沒關係你等等。”
把電話遞到淺倉拓面前,用眼睛告訴他他電話那端的人要找的人是他。
在場的三個人都奇怪的看著駱以濡臉上高深莫測的笑容,直到淺倉拓狐疑的接過手機貼在耳朵上。
“我是淺倉拓。”
“哥!我是翔!下週末是我們學校的校慶,因為有我的節目所以我想邀請你來參加!下午四點哥你直接來學校就好了!會有接待團在門口接你的!那就這樣了我等著哥帶以濡哥來!”
因為聽到淺倉拓的聲音太過緊張,淺倉翔用日語飛快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完後利索的掛了電話,淺倉拓拿著聽筒裡傳出忙音的手機哭笑不得,怎麼他的弟弟可以和駱以濡那麼正常的交談,到他這就好象上了戰場,究竟他們誰才是兄弟?
“你什麼時候和翔走的那麼近?我為什麼都不知道?”把手機還給駱以濡淺倉拓又加了句:“你早知道是翔的電話為什麼不告訴我?害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這才叫驚喜嘛,怎樣,要不要去?”
“當然會去,翔還好嗎?”
在兩個人談論淺倉翔的時候,駱以沫將剛才電話裡淺倉翔大聲喊出來的句子翻譯給殷若澈聽,然後一臉興奮的問:“澈,葑陽校慶,要不要去?”
“還是那可怕的校慶公主啊?!算了,我可受不了刺激。”聽到校慶就覺得頭皮發麻,殷若澈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他可沒勇氣再看一次那‘驚險刺激’的節目。
“應該不是了,既然可以邀請外面的人那就證明校慶的形式改了,要不要去玩玩應該挺有意思。”駱以沫那頭湊過去小聲的說:“咱們回去找找上學時的感覺,那裡很多回憶呢。”
“那好吧……”不懂拒絕的男人三言兩語就被收服,殷若澈點點頭,接受了駱以沫的提議。
“喂喂喂!找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