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路在後面,以後忠於彼此不就好了嗎?”
淺倉拓的話阻止了這場戰爭,殷若澈本該高興的,可是一想到他說他們三個曾經怎樣怎樣,而把他定位在……怎麼,就那麼明顯嗎?為什麼誰都看的出來,過去他沒過經驗……
“澈,你在意嗎?”發現身邊的人突然不開口了,駱以沫猛的想起他挑撥哥哥和淺倉拓的關係的同時,不也等於把自己過去那陰暗的不得見天日的東西挖了出來嗎?
“不在意,只是覺得淺倉有句話說的很對。”殷若澈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你們都有過輝煌的經歷,而我好象很吃虧,早知道大學的時候就……”
“不準!不許說什麼天殺的早知道!”明知道殷若澈口中的‘早知道’只是說說,可駱以沫聽在心裡也極度不舒服,打斷了他話霸道的將身邊的人摟在懷裡,駱以沫難得認真的說:“不管我和哪個女人胡鬧到什麼地步,澈你都該知道,跟男人的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所以你沒吃虧,也不許再說什麼‘早知道’,聽到沒?!”
“是啊,不管和女人胡鬧到什麼程度。”沒等殷若澈回答,駱以濡把發言權搶了去,夾著一個蝦卷在空中晃啊晃,然後突然停住看著弟弟說:“其實無憂該有個哥哥或姐姐的,是吧以沫?!”
“駱以濡你這個狡猾的狐狸!”越怕什麼他越說什麼,氣結的駱以沫半天想出一個這麼可愛的詞彙。
“行了行了,別說了,快吃飯吧,在鬧下去就半夜了。”淺倉拓第一次為對兄弟在一起而頭疼,實在沒辦法的他只能換話題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少說我們!淺倉拓我問你!”突然駱以沫的矛頭一轉對向淺倉拓,一臉探究的問:“來來,坦白,你的什麼什麼是不是都跟我哥。”
“駱以沫!”
“以沫!”
來自不同方向的吼聲震的駱以沫耳膜轟轟做響,但打定主意刨根問低的駱以沫用小指挖了挖耳朵,精神的看著淺倉拓等待答案。
“所有和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和你哥。”看出駱以沫不問出他想知道的誓不罷休,於是便攤開雙手乾脆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喂,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哥的什麼什麼都和誰?”沒想到淺倉拓的回答那麼痛快,覺得無趣的駱以沫靈光一閃又一臉神秘的說。
“這個問題我可以替你回答,我相信你哥的什麼什麼也都是和我。”不知道為什麼,淺倉拓突然覺得駱以沫很可愛,笑著搖頭他再一次讓他希望落空。
“是啊,以沫你這是什麼白痴問題嘛,不用淺倉說,我也知道以濡的什麼……”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震撼人心的畫面,殷若澈突然閉上嘴巴,小心翼翼的眼神從駱以沫身上掃到駱以濡身上,然後再重來一遍。
殷若澈的神情讓那兩兄弟也跟著想到了什麼,頓時,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了,大家都表情奇怪的默契的將碗捧了起來。
“難道……不是?”心思細膩的淺倉拓怎麼會發現不了他們幾個人的奇怪,放下手裡的碗筷,這一次變成好奇寶寶的人換成了他。“你們,誰能解釋下。”
“沒什麼啦,你多慮了。”駱以沫抬頭乾笑兩聲,而後立刻低下去繼續跟碗裡所剩不多的白飯鬥爭。
“我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傷了和氣。”淺倉拓的聲音突然降至冰點,第一次見面時那冷酷的樣子復活般出現在他們眼前,那樣子好象在告訴他,如果不給他他想知道的答案,那今天誰都別想好過,他的手段可是相當狠惡毒的……
“好啦,我說啦,其實也沒什麼啦!”最終,忍不住的還是駱以沫,把那個被他扒的乾乾淨淨的碗放回桌上,縮著脖子說:“其他的都是和你,但第一個和哥吻的男人,是我……”
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氣氛凝結了,所有人都偷偷觀察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