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說著放下筆就要站起來,
崔夫人喝道:“坐著!”人就疾步走到書桌前。
謝傅又問了一句:“可是出什麼事了?”
崔夫人沒好氣道:“能出什麼事。”
“沒出什麼事?”謝傅疑惑一聲,目光又落在崔夫人滿頭大汗的俏臉。
“看我幹什麼?”崔夫人說著抬手往臉上一抹,這才發現自己滿頭大汗,臉上暗暗一紅,丟人現眼了,掩飾著冷臉道:“手攤開,我看下傷口!”
謝傅看見她拿出藥和布條,這才知道她要給自己包紮傷口,笑道:“不是說讓春桃過來嗎?”
崔夫人冷冷應了一句:“誰來不是一樣。”說著用布輕輕擦拭謝傅手上的血跡,很快傷口顯露出來,一道長長的傷口橫貫手心,卻是割的挺深,皮肉綻開,難怪流了那麼多血,蹙著眉頭給謝傅敷上金瘡藥。
謝傅微笑的看著這個眉目間格外溫柔的女子,目光移動到她那此刻又溫柔又小心翼翼的雙手,難以想象是前幾日連打個火都費勁的那雙手,嘴上輕輕說道:“夫人,我有點煩惱。”
崔夫人聞言手抖了一下,輕輕“嗯”的應了一聲。
謝傅說道:“你早些時候說過,只要我說出來,你會幫我,這話還當不當真?”
崔夫人手上停了下來,瞥了謝傅一眼,卻沒應聲,把布條往謝傅傷口纏上。
謝傅繼續道:“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我知道馬作都他們遲早會報復我。”
崔夫人聞言譏笑一聲:“你知道怕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
謝傅輕輕一笑,“我擔心他們會對黃主薄一家不利,所以想問一問憑你這張家之女,張至之孫的身份能不能保的了黃主薄一家平安。”
崔夫人訝道:“這就是你的煩惱?”
謝傅側頭看她,應道:“這就是我的煩惱。”
崔夫人脫口問道:“那你自己呢?”
謝傅笑道:“我自己就不用夫人擔心了。”
“不是……”崔夫人卻不知道怎麼說的好。
謝傅誠懇道:“就這樣,幫我這個忙好嗎?”
崔夫人淡淡道:“保黃主薄一家平安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就算是保你平安對我來說也不難。”說著看向謝傅,希望他主動說出自己的難處,不要遮遮掩掩轉彎抹角。
謝傅輕輕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