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廢墟的建築堆上,變身成猩猩的胖達一步一停:“日下部,你在哪兒~~”
不遠處傳來敲擊聲響。
胖達連忙趕過去,舉起壓住日下部篤也的水泥板,放出安穩地宛若死了一般的日下部篤也。
日下部篤也抱著劍坐起來,半死不活的開口:“熊貓啊,這和當初說的可不一樣。”
胖達裝傻:“啊?”
“我是說虎杖悠仁。”日下部篤也目光落在周圍坍塌的建築上。
“那都是宿儺……”
“肉體的主導權在虎杖手上,你們當初是這麼說的吧。”日下部篤也擦去額頭上的血:“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五條悟沒了,今後無論他們如何處置虎杖,我都不會站在你們這一方。”
“我會贊同對虎杖悠仁處以死刑。”
“……那我能把板子再蓋回去嗎?”胖達把自己的心裡話問出了口。
日下部篤也沉默,同時觀察胖達的表情,思考它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
熊貓的臉上都是毛,現在還是猩猩形態,看不出表情……
唉。
“熊貓,你們不能一直這麼天真。”
“悟是被封印了,可是悟的戀人還在,她不會讓悠仁死的。”胖達丟開水泥板:“剛才那兩個阻攔宿儺的術師,就是龍小姐的家人。”
胖達沒有見過墮天,但是它聽說過戴天。
作為東京校八卦傳輸者,胖達知道很多事情,它看到墮天和戴天那張如出一轍的臉,就能想到兩人關係匪淺。
能攔住宿儺的術師,咒術界可不多見。
就算是最強一級術師日下部篤也,剛剛也是在瘋狂逃竄。
現在宿儺的領域沒有消失,也沒有擴散,顯然是被人成功阻攔了。
“那個龍生無到底是什麼來歷?我怎麼不知道咒術界還有這麼多的強者?”
胖達搖頭。
熊貓不知道那麼複雜的事。
日下部篤也抓抓頭髮:“好吧,剛才我什麼話都沒說。”
其實他很想說,虎杖悠仁實在是有夠幸運。
先是五條悟為其擔保,現在還有個摸不清底細的龍生無保護,靠山未免也太多了吧!
所以虎杖悠仁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脹相有著同樣的想法,他很想知道虎杖悠仁究竟是什麼人。
“你怎麼了,大哥,身體不舒服嗎?”
“可能又emo了吧,他很容易哭,之前有次哭了六個多小時。”
縮在角落裡的脹相,這次只哭了一個多小時。
那些不存在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不停迴圈,有時是虎杖悠仁的臉,有時是生無在叫他“歐尼醬”。
“因為我們是異父異母的兄妹啊,歐尼醬~”
脹相站起來:“我必須要去,我必須要搞清楚——”
“虎杖悠仁究竟是什麼人,龍生無是什麼,我……又究竟是什麼。”
23:36,羂索站在真人逃跑的路線上,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沒有不義遊戲,也沒有釘崎野薔薇這個意外。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聯手將真人逼入了絕境。
那雙手套是真人的剋星,伏黑惠又拉開距離從不和真人近身,兩人一個近戰一個遠戰,把真人打得滿地找牙。
“假夏油!”真人爬向羂索,眼中閃爍著期盼的光芒。
看到突然出現的羂索,虎杖悠仁和伏黑惠都很警惕,兩人沒有立刻上前,而是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一陣風吹過,伏黑惠拉著虎杖悠仁往後退了退。
“小心。”他輕聲提醒。
羂索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