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醬?
她在叫誰?
在場的咒靈和受肉體們都在疑惑。
知情腦花反對情緒還沒上頭,噁心的感覺就到了,頭暈目眩間,他才察覺自己被生無拿了起來。
“母親大人你說句話啊。”生無晃晃腦花:“哥哥們在這裡,你為什麼不介紹我的身份?”
羂索不想暴露自己和咒胎九相圖的關係,自然不會介紹生無和他們有血緣關係。
“我……噦!”
安安靜靜待著還好,被生無這麼一晃,羂索恨不得把腦子裡的水全部吐出來。
當初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多製造出這樣的意外,為什麼要相信另一個孩子是真的死了,為什麼要讓她活下來……
現在可太遭罪了!
生無把腦花往上一拋,再接住,再拋,再接……這樣迴圈往復。
反正腦花已經被裡梅洗乾淨,也吐不出髒東西來,除了發出的聲音有些噁心之外,就沒有更噁心的東西了。
脹相只是簡單瞭解過咒靈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具體瞭解咒靈之外的關係。
他注意到生無是粉色頭髮,和他們兄弟三人的黑色頭髮格格不入,完全不認為生無說的哥哥是他本人。
唯恐天下不亂的真人上前認領:“誰是哥哥,是我吧,我認為我們很有兄妹的緣分,有你這樣的妹妹我很開心。”
從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行事風格,還有全憑自己本心決斷的事情,真人覺得自己能當生無的哥哥。
“離我遠點兒我對畜生過敏。”生無毫不客氣地打斷真人幻想。
真人指著腦花:“可是你對宿儺不過敏啊。”
這位咒靈兄坦然接受他被稱為畜生,並且拉另外一個畜生下水。
以此告訴生無,找藉口也要找個像樣的。
“這個畜生沒有身體。”生無理所當然的說:“他要是有了身體,那自然是另當別論。”
原本坐在一旁當擺件的紅面獠牙聽後,默默遠離了生無。
儘管這次不是衝著他來的,可是他也不想被波及到。
“至於我的哥哥,是坐在那邊的三位,對不對啊母親大人。”
生無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把腦花擺回矮几上。
再摸摸腦花,不q彈,並且有些涼了。
哦,快死了。
生無又撿起腦花,把腦花丟給紅面獠牙:“治療一下。”
聽到兄妹一事竟然和自己有關係,脹相靜靜看了生無兩秒,神情中並沒有屬於兄長的溫情。
雖說他兄弟很多,可不是每個人過來認哥哥,他都會接納。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是兄妹?”脹相把最關鍵的問題問出口。
生無是人類的模樣,身上的氣息沒有咒力流轉,沒有受肉更不是詛咒,怎麼看都只是個普通人類。
可是他們兄弟九咒胎在幾百年前就誕生了。
普通人類,怎麼會是他們的妹妹?
“沒法證明,因為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沒有關鍵證人的話,根本證明不了。”
關鍵證人快死了。
生無聳肩,很是無所謂。
脹相認不認,對於她來說不重要,她說這些只是單純的逗樂子而已。
樂子人永遠不虧。
脹相倒是有個驗證血緣的方法,只要他的兄弟處於瀕死狀態,他就會有感應。
可生無不會為了認個哥哥,就讓自己瀕死。
這麼幹的話,會很虧。
“既然生無醬不是我的妹妹,那就沒有什麼可聊的了。”真人果斷結束上個話題:“發現了一根宿儺手指,就由你們兄弟去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