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星期,最多不超過一個月,懂得把握良機才是聰明的選擇。
沒等他下達指令,她已乖乖的躺回床上,閉起雙眸,像等候處決一般。唉!其實她早料想到終究會有這一天,快刀斬亂麻面對才幹脆。
等了好久,等不到易昊勤採取行動,他不會這樣就對她沒興趣了吧?
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地眨呀眨,她迷惑地睜開眼,想瞧瞧他到底為何按兵不動,怎知,一張開水眸,他那帥氣飛揚的面孔就映入眼簾。
近在咫尺的鼻息,令她原就不安的情緒益發惶恐。她呼吸急促的鼓動胸脯,像是在催促他儘快佔有她,她愈是想安定心緒,愈是調不勻氣息。氣死人了!
他譏誚地問:“很難下定決心?”
“是不太容易。”她老實回答。
“誘因是什麼?”他食指指腹沿著她挺秀的鼻樑,緩緩下滑至如絲殷紅的唇,揉搓良久,流連再三。
“那套祖母綠的首飾。”溫柔言不由衷的說,卻很符合他所下的定論——人為財死,女人尤其明白箇中滋味。
他笑了,親著她的嫣頰,含住她的朱唇,用她精緻的五官、美好粉嫩的身軀來取悅自己。
“總……總經理,”臨到關頭,她又有問題了,“可不可以先暫停一下下?”
易昊勤無言的瞪著她。
“我去包包裡拿個東西。”她歉然地從他身下溜出來,再跳下床。
他不再發怒,斜側著身子,一手枕在腦後,欣賞她穠纖合度、幾近完美的身材。
溫柔把“東西”捏在手心,趑趄的不知怎麼遞給他才好。
“你……你可以,呃,願不願意套上這個?”雖說她是犧牲小我,也沒必要冒著生命的危險。與狼共枕已經很危機四伏了,若安全防護措施再不做好,萬一被他傳染上什麼病,或不小心懷了他的孽種,豈不慘兮兮。
他訝然失笑,“保險套?你擔心懷了我的孩子?”
“也不盡然是這樣。”好個壞男人,避重就輕。“不過,也是啦,我知道自己的分量,能當上你的情人已經是祖上積德,要是妄想更上一層樓,就是痴人做夢了。因此,挾孩子而自重這一招是萬萬使不得,到時還得花錢費力傷身體的去打掉,豈非多重損失。”
驕傲自負的男人,總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想盡辦法要拴住他,偶然遇到一個僅守分寸,不敢過度奢求的她,自然疑竇乍生了。
“希望你不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這也有錯嗎?”她笑吟吟地說:“能讓你寵愛得久一點,賞賜多一點,不就是我們這類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唯一的希望嗎?”
“很聰明的想法。”將她拉回床上,他的身子很快的覆上去。
“還沒啦!”她急著喊卡,“你還沒……還沒……”她話都沒說完,便墜入萬丈深淵,束手無策地……
溫柔連稍稍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朝陽從厚重的窗簾細縫中偷偷躍進,閃閃亮亮如精靈般的光點,攪擾她痛楚又快樂的春夢。
怎麼會有一件這樣的事情,讓你欣喜讓你憂,讓你沉淪又讓你登至輝煌?
望著床上的落紅,她羞澀的把頭臉埋進被單裡,想哭,卻流不出淚來。
易昊勤什麼時候走的?她發現床頭櫃上留有一張字條,要她下午三點準時去上班。
好個苛刻的大老闆,現在是正午十二點,身為他的新歡,別說額外放一天假,連遲到的特權都沒有,真遜!
到浴室沖澡時,發現鏡中的自己兩頰居然紅暈豔豔,眼中春情燦燦。唉!
要是被她媽媽看到她這副德行,不當場口吐白沫才怪。
坦白說,她並不覺得太糟糕,易昊勤是個中好手,調情的功夫一流,她甚至從中得到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