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個寒戰,怎麼他覺得這氣氛不太對勁啊。
“東西都撤了吧。記得熬了宵夜送去給皇上和貴妃。”她吩咐著,轉身有些疲憊地說:“本宮累了,要休息了。沒事不要來打攪我。”
沐浴之後,她任憑宮女梳理著烏髮,將桐油抹在發上保持光澤。
晚風襲來,一陣清雅淡香。
“娘娘,您現在可以就寢了,有事您就叫奴婢們。”宮女說完,也離開了。
偌大的宮殿頓時只剩下她自己。
她起身,優雅地走到床前——
忽然,狠狠一腳朝著床柱踹去:“死南宮夜,你YD還真跟她在一起啊?”
她瞪著面前的床柱:“你瞪什麼瞪,我就是罵你呢,你這個討厭的傢伙,你還說什麼愛我,你愛我你就讓她侍寢?都跟你說過對不起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往床上一坐,“我為什麼要那麼說呢?說那些氣人的話呢?”
她將自己埋進枕頭裡,煩躁地在床上翻來翻去。
忽然,她猛然坐了起來,瞪著那床柱:“我不能先退步,你們這些男人啊,給你們點顏色,你們就開染坊了。我若是退步了,將來你處處都要壓在我頭上了。要退步,也是你退步,不是我。”
她才不要被男人壓在頭上,整天裡以夫為天的。
她要就要做到掌控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掌控。
想到這兒,她深吸口氣:“我淡定,我淡定。”
終於,她起身穿上準備好的勁裝,從朝鳳宮後門離開。
她出宮去探一探。
傅雲若從御花園密道到了東大街上,直接就往柳條巷去了。
路上經過華萊酒樓,她看到酒樓已經打烊了。
走近一看,她發現酒樓的外牆上居然繫著一個白色的絲帕。
傅雲若上前扯下來一看,發現那竟然是自己的絲帕!
她躍上房簷一看,發現後院還有燈光。
這絲帕是她的,除了當夜留在這裡之外,她還真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那傢伙沒走!
而且他還故意把絲帕系在這兒吸引她的注意力。
他就是在告訴她,他在這裡。
好大的膽子,他居然在親衛軍查過這裡之後,還敢住在這裡!
傅雲若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傢伙,待會我非得擒住你不可!”
她想了想,轉身去水憶家,要叫上水憶幫忙。
這個男人似乎深不可測,她的媚術對他並沒有什麼作用,叫上水憶,一定能制服他。
傅雲若到了水憶府中,這時候天色已晚,水憶正躺在花園的躺椅上,和旁邊一箇中年男子說著話。
二人不時發出愉快的笑聲。
見到傅雲若闖進來,那男子挑眉:“我看又要有什麼事發生了。”
水憶笑道:“你倒是看得清楚,她一臉的煞氣,看來又是哪個倒黴鬼惹到她了。”
傅雲若翻個白眼:“憶姐,你別開我的玩笑了,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她看了看水憶身後的男人,欲言又止。
水憶回眸:“云溪,你回去睡吧。”
“不要弄到太晚,這丫頭每回來,都沒什麼好事。”男人不太高興地說了一聲。
傅雲若挑眉:“拜託,我說大叔你說話也注意點,我還在呢。我怎麼每次來沒好事了?”
“好男不跟女鬥,我走了。”他瀟灑地離開。
水憶拉住她的手:“好了,你別跟云溪計較,他吧就是最近脾氣不好。又是誰惹到你了?”
傅雲若一五一十地跟她說了,說完了還有些奇怪:“怎麼媚術對他沒用呢?”
水憶沉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