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林深河直接就拽過凳子坐在了病床前面,說話顯得饒有興趣了,“你小子挺能耐啊,見義勇為的我也見過,沒見過把嫌疑人整成那樣的···”
“那傢伙···怎麼樣了?”蔣玉成問。
“沒怎麼樣——一時半會死不了。”林深河輕描淡寫地說,“但是臉腫的跟豬頭一樣了,一時半會也審不了他。”
“啊哈哈哈哈···”蔣玉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既然臉都腫成這樣了,那下面估計也···算了算了,還是別胡思亂想了。這種事情,蔣玉成光是想想,就已經覺得非常蛋疼了——說不定那個人渣從此以後就真的要自己切了那話兒,當個沒有弱♂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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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林深河提的所有問題,蔣玉成基本上都老老實實地作答了——當然也不是全無隱晦。比方說吧,關於“神の救♂濟”的那些內容,自己總不能當著小琪的面講得太細···
“那啥,要問的就是這些,感謝你們的配合···”林深河說道,“現在我們正在給他做dna取樣。我們估計這小子是個慣犯,就是不知道以前的受害者能不能接受調查”
呵呵,如果真那麼容易的話就沒有保研路這一說了吧——蔣玉成想道。畢竟,校園裡發生了類似的事情,學校第一時間想的肯定是捂蓋子,不聲張——這次如果不是犯罪未遂,恐怕也不那麼容易報案的。
而林深河的聲音卻變得友好了許多:
“···估計這次你能拿個見義勇為獎,你們學校也得表彰你吧。”
“呵呵,沒那麼誇張吧!”雖然心裡想的是別的東西,但是蔣玉成還是做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這事本來我也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的。”
“啊,對了,”林深河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受害者說要來看看你,她十點鐘上完課就過來——哎,我囑咐你幾句啊:”
這個時候,林深河又擺出一副“內行人”的模樣來,“一般來說,受害人這個時候是驚魂未定,你就儘量別提當時的事情,說些別的東西,好吧?”
蔣玉成趕緊點點頭。
“請問,蔣玉成同學在嗎?”
幾分鐘後,一個跟珊珊一樣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蔣玉成能認出,這就是自己昨天半夜救下的那個小蘿莉···可是真的是蘿莉嗎?之前是因為天黑所以沒看清楚,現在蔣玉成卻可以好好打量她了:看身材的話,她確實是很袖珍,但是面容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上稚嫩的——娃娃臉的痕跡也有,不過總體來講還是像個成年人的。而且她的神情也十分成熟,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小孩子的痕跡。
難不成是傳說中合法蘿莉吧!蔣玉成暗想道。
“···葉老師?!”看見從門外進來的蘿莉,周思琪卻吃了一驚,“是您嗎?”
“你是···”蘿莉小心翼翼地反問道,“周思琪同學是吧?歷史院的”
“嗯,是我。”周思琪微笑著點了點頭,“葉老師您還記得我啊!”
葉老師?原來這個合法蘿莉,其實不是學生而是老師嗎?估計是小琪她們學院的?蔣玉成想道。
不過既然是老師,那起碼應該瞭解一些關於本校的“常識”吧!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地在保研路上走,難道是想要“為學術獻身”麼?更何況她一個老師,也已經根本就用不著保研了···
“···蔣玉成同學,昨天晚上都怪我莽撞,害你受傷了!”
這個合法蘿莉走到蔣玉成床邊,首先向蔣玉成鞠了一躬,
“···老師您別這樣啊···”蔣玉成連忙勸阻道——既然是老師,自己一個學生總得講些禮數吧。“您別跟我一個學生鞠躬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