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其實最吃力的是在車裡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須微風似的拂過胡太太的面板,胡太太仍舊渾然不知,睡夢中還帶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觸越累積越美好,褲子裡的棒頭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動那充滿彈性的半邊屁股,虎口張開,拇指試探性的移向溝中,慢慢地碰到了擠縮成束的三角褲,這褲子有點潮潮的,再向下前進,就摸到一小塊突出腴肥的豐富肥肉,伯文一陣暈眩,這……這個……就是……就是那個……?
他貪心的拈壓著,隔著三角褲去揣摩佈下的地形,那裡好像是兩塊奶油小蛋糕夾在一起,溫和軟膩,滿富著無窮的誘惑力,一直在引導他。不只引導他繼續作壞事,還煽動他說:“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強烈誘惑,心情激動起來,拇指連連在胡太太的兩腿間鑽動,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曉的在做著什麼甜美的夢,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還發出“嗯噢”的小嘆聲。
伯文被她的聲音嚇一跳,趕緊縮手,結果胡太太聳了聳肩膀,頭更挪向車門那邊,兩腳完全縮到椅座上,她的睡癖還真差,右腿平放,左腳一搖,大剌剌的張開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剎車。
四周仍然幽暗沉靜,蟲聲唧唧,小轎車一動不動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遠處有一支臺汽客運的招呼牌,頂頭吊著盞昏黃的燈泡,光線映進了車廂,伯文傻傻的側歪過頭,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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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天險盡失,白淨淨的兩條粉腿,映著燈光尤其搶眼,大腿根底處飽滿優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鮮的漢堡麵包一樣,感覺很有彈性,唯一的屏障是那可愛的花點內褲,因為屁股上的擠束把內褲底端都收斂成一小點,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貼覆在麵包縫上,同時也刺進伯文的心窩。凹陷則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兒的兩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縫,不瞞您說,還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滿園春色關不住的人間絕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確定胡太太並沒有轉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門,重新讓車子喘著氣向前爬動。他的右手又再度伸過來,貼著胡太太的左腿內側溯摸著,沒多時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邊,挑動著她的恥毛,這地方很溫潤,他的指頭不由自主被誘引著往隙縫裡走,單薄的棉布憑著微弱的彈性如何捍拒外來的進犯,無聲無息被撥推張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的侵凌到她要溼不溼的蜜縫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顫慄起來,摸在他手上的,是兩片軟得無法言喻的小果凍,散發著淡的暖 ,中間所合圍併成的長線,卻異常的襖熱,這種感覺擾亂了伯文的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萬別驚醒了胡太太,卻忍不住指端還是朝著夾層挖進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曉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縮了縮,連帶著膣內也夾緊起來,但是伯文的指頭不但沒有被攔阻出來,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進了些,胡太太“嗯哼”的嘆了一聲,臉上又浮起淺淺的笑容。
伯文因此興味大為盎然,他謹慎地摳動手指,胡太太的水份絲絲地滲透出來,腰枝款款扭動,酣睡中似乎是相當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頭的動作,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氣,滿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伯文看她總是在夢境裡徘徊,被他這樣觸弄都不打緊,想來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甦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幾分,半根食指都埋沒在胡太太的下身裡,然後穩穩地插進插進,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會醒來是沒有把握的,動作上就不敢胡亂橫闖。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已夠他腦袋暈忽忽地轉了,他不停的摳、摳、摳……
小轎車漸爬漸高,山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