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響起在懸崖邊,在寂靜廣袤的蒼穹中劃下一道傷痕。
冷風吹過耳畔,揚起南宮臨風一頭墨黑的長髮,他無力的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那張俊雅飄逸的臉上已經淚流滿面。
懸崖邊的一棵樹上,一個白衣女子靜靜的凝視著這一切,她赤*白皙的玉足,雙條纖細的小腿悠哉的搖晃著,及腰的長髮隨風飄蕩著,女子膚若凝脂,明眸皓齒,她偏過素顏朝天的俏臉,輕輕的笑出聲。
那甜美動聽的笑聲隨風傳得很遠。
南宮臨風循聲抬起頭,俊美的臉上,仍舊殘留著淚痕,只是,那雙俊眸很冷,他冷冷的凝視著女子絕美的臉,問道:“你是誰?”
凝視女子清純嬌麗的俏臉,他竟有種錯覺,彷彿站在她面前,是嫻茹。
女子傾城絕美,一眉一眼,一顰一笑,雖說與蘇如墨長得不相上下,五官也不同,但,兩個女子的美態卻是如此的相似。
女子昂起嬌美的臉,嘴角扯開淺淺的笑意,“我還沒有問你是誰呢,你倒是先發制人了。”
南宮臨風本就心情很糟糕,他沒有理會女子,冷冷的別開眼,轉身欲走。
“喂——”女子叫住他,一張嬌顏純美無暇,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斂下,“你不想救她嗎?”
他猛地轉過身,俊眸中*希冀,“你有辦法救她嗎?”
“恩,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白衣女子跳下樹,一襲美麗的白衣在風中飄蕩,三千青絲隨風揚起,“五天之後,她就會重回你的身邊,不過,從今往後,我不想她再和初影糾纏不清了。”
“初影?”他皺起眉。
女子笑出聲,鮮紅欲滴的朱唇緩緩扯開,“就是你的情敵,凌邪爵。”
“你為什麼要幫我?”南宮臨風警惕的睇著她,“你到底是誰?”
女子歪著甜美純美的嬌容,櫻唇慢慢的抿緊,“你無需知道我是誰,還有,我沒有那麼好心幫你,我幫的是我自己。”
女子沒有再多說什麼,赤著蓮足,緩緩的向遠處踱步而去。
身後,小鳶靜靜的佇立著,手中拿著一支紫玉簫,他抿緊粉嫩的唇,絕美的雙眸充滿複雜靜靜的凝視著向他走來的女子。
女子在走過小鳶身邊的時候,略微滯了滯,嘴角,扯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低低的發出澄澈的笑聲。
“你怎麼還沒死?”小鳶薄唇輕啟,聲音,竟是如此的冷漠駭人。
女子歪著頭,打量著小鳶,臉上佈滿如孩童般天真無邪的笑容,“你都可以沒死,我為什麼要死?”
小鳶冷冷的注視著她,“你回來幹什麼?”
“我的初影要被人搶走了,我當然得回來。”女子好像回答的理所當然。
“我不會讓你傷害墨墨的。”小鳶驟然出手,掌風襲至女子的門面,女子閃身躲過,反手打出一掌,一條白綢帶猶如靈蛇般,緊緊的纏住小鳶的身體。
小鳶用手中的紫玉簫去擋,那白綢帶頓時一分為二。
“看來那丫頭的魅力還真是不可小覷啊,能讓初影和鳶兒如此動心呢。”女子慢條斯理的收回手,臉上,帶著諱莫如深的笑容。
如此深的城府,卻偏偏配著一張純美無暇的臉。
“閉嘴,你沒有資格喊我的名字。”小鳶冷冷的睇著她。
女子莞爾淺笑,好脾氣的模樣,似乎並沒有被激怒,話語輕柔如春風拂過,“鳶兒,這樣可不好哦,怎麼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呢?”
小鳶不想再和她廢話,他轉過身就走,臨別之前,冷冷的撂下一句話,“如果你敢傷害墨墨,就別怪我翻臉。”
女子站在原地,傾城傾國的臉上漾起嬌柔的笑意,三千青絲在風中揚起,清雅無暇的白衣隨風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