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覺從不蒙面的!誰曉得她會突然走進來啊?”
“去你大爺的!她要是愛上你了,怎麼辦?”
“那她就自作自受唄!”
上官嫣然火冒三丈:“你能不能說點兒負責任的話?”
姬逢春打個呵欠:“負什麼責任?你嫌我跟安樂侯搶徒弟不夠,還要去跟他搶老婆嗎?”
上官嫣然跺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義父這棵千年老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你就成全他、讓他和莞爾修成正果好不好?”
“可以啊……君子不奪人所愛,我能管好我自己,但你也要看好她,別再讓她靠近我了!”
“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忘掉你嗎?”
姬逢春沒好氣的道:“沒有!要是有的話,我也用不著常年戴斗笠了!”
上官嫣然長嘆了一聲:“唉……我這算是引狼入室嗎?如果是,這么蛾子就捅大了!我當初真不應該讓你來快活城的………………”
姬逢春擺擺手:“既來之則安之罷,先醫好你義父的傷再說!”
他是個有始有終的人,絕不會因為這點意外的小插曲,便不顧後果地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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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澈給安樂侯熬藥第七天,中途上了一趟茅廁,回來後看見藥湯熬得差不多了,就把它倒了出來,盛在一個白色的小瓷碗裡。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來聞了聞,忽然發覺有點不對勁:這藥湯儘管又苦又臭,但似乎跟往日熬出來的味道不一樣!
於是,他忍不住拿去問姬逢春:“姬神醫,你今天換藥了嗎?這碗湯好像不對勁……”
姬逢春湊近去聞了一下:“沒換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好像多了一點什麼東西……”
“這藥湯的顏色、味道,不是跟往常一模一樣嗎?”
“不對,肯定有問題!”
姬逢春拗不過他,只好拿出一枚銀針,緩緩插進了藥湯裡。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奇蹟發生了,那枚銀針迅速地變成了暗黑色!
姬逢春皺眉:“是誰如此大膽,竟在安樂侯的藥湯裡下了砒霜?”
公子澈呆了一呆:“砒霜?這算是世間上最毒的東西了嗎?”
“不是!”
“古人傳說,砒霜是劇毒之物啊!”
姬逢春淡淡的道:“還有比砒霜更毒的,那就是人心!當然了,你涉世未深,現在跟你說這些為時尚早,以後有機會再聊吧!”
公子澈瞬間無語:“……”
姬逢春又道:“你鼻子挺好的啊!這砒霜溶入水中後,無色無味,你居然都能聞出來………………”
“那我們要不要去報告侯爺呢?”
“當然要啊……有人敢對他下毒,這還了得!”
公子澈便端著藥湯,與姬逢春一道去了安樂侯的房間,如實向他稟明瞭情況。
安樂侯頓時大怒,一揮手把藥湯打落在地上,召來上官嫣然道:“你給我徹查這件事!找出下毒的兇手後,我要把他五馬分屍!”
忽聽莞爾在外面一聲驚叫,有人冷冷的道:“不許動!”
莞爾似乎很害怕的樣子:“你、你、你……為什麼要拿劍架在我脖子上?”
房中四人齊刷刷衝出去一看,只見夕陽的餘暉下,一個眉清目秀的黑衣女子,用劍押著花容失色的莞爾,一步步向他們走了過來。
安樂侯勃然發作:“墨玲兒!你好大的狗膽,快放開莞爾………………”
黑衣女子冷冷一笑道:“侯爺,既然東窗事發了……我自然要抓一個重要的角色來做人質!”
安樂侯氣得渾身發抖:“下毒的人就是你嗎?我平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