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ldo;我為何要知道往年發生過什麼?知道往年過得痛苦已經很夠了,難不成還要我自己撕開創口試試到底有多痛?咦,難道你疑心我服了藥,已經記起往事,卻裝作想不起來,以免被人看出殺人動機?&rdo;
景辭微微眯眼,&ldo;我並未疑你。&rdo;
阿原只將他這簡短的解釋當作隨口的敷衍,更是灰心,淡淡道:&ldo;疑不疑是你的事,我並不感興趣!只要你別昧著良心,以受害人家屬的身份來落井下石、顛倒黑白,我便感激不盡!&rdo;
她大踏步走出時,景辭忽又問:&ldo;既然你不曾服那藥丸,為何現場並未發現那藥?&rdo;
阿原道:&ldo;扔了。&rdo;
&ldo;嗯?&rdo;
&ldo;我被人擺布了一輩子,誰也休想再擺布我,想我怎樣便怎樣!&rdo;阿原回眸盯他,雙目泛紅,卻冰冷決絕,&ldo;所以我把藥連瓶子都扔水裡了……可笑則笙比我還著急。就這麼希望我變回唯唯諾諾毫無骨氣的那位?可惜,不可能了!便是折斷我的脊骨,打斷我的雙腿,我依然會是堂堂正正的人,和你一樣的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仰人鼻息看人眼色的奴才!&rdo;
她拂袖,大步離去。
景辭立於原地,沉默著再未解釋半句。
堂堂正正的人……
他從未將眠晚當作奴才,但他似乎的確沒有細想過,眠晚是可以跟他執手比肩、一起踏遍千山萬水的堂堂正正的人。
如今,她不用任何人教,便已是足以與他比肩的堂堂正正的人,‐‐卻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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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夫人、慕北湮雖來到大理寺,但有郢王坐鎮,喬立的腰桿子無疑硬了許多,被責問案情時答得有來有去,就差點沒當面嘲諷原夫人管教不嚴,才讓女兒臨嫁人還膽大妄為招惹出這麼一場滔天禍事。
慕北湮聞言,只是懶懶地笑,抱肩道:&ldo;原來真出了人命案子呀?我還當喬大人記掛著上次我們追刺客闖入喬府的事兒,刻意公報私仇呢!說到這個,我這肩膀被郢王府那位高人刺得真是不淺,至今還在疼著呢!怎麼就這麼巧,這回偏是郢王和喬大人在辦這個案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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