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或許還能問一問。&rdo;

朱繼飛身體一晃，已跌跪於地，失魂落魄地盯著床上無聲無息的蒼白女子。

朱繪飛忙去晃動左言希，叫道：&ldo;什麼意思?她……她沒救了?可我還沒弄清她有沒有參與害我父親呢……&rdo;

左言希低嘆：&ldo;害了又如何?沒害又如何?無非以命相抵而已。而她……&rdo;

小鹿聞言不住點頭，向朱繪飛道：&ldo;可不是!算來她爹也是被你爹殺了，你爹又被她媽殺了，她媽又自殺了……何況她媽也是你媽，算來該死的都死光了，犯不著再扯她吧?&rdo;

她一席話繞口令似的說完，眾人居然都能聽得懂，居然都不想責怪這丫頭的無禮。

慕北湮似笑非笑地看向阿原，&ldo;看來你們聽力不錯嘛!只是為何不進去聽審?窗外冷得很，不怕蛇傷之後再添凍傷?&rdo;

阿原將一條腿支到凳子上，拿未出鞘的破塵劍戳著凳面，懶懶道：&ldo;冷嗎?那哪來的蛇?&rdo;

剛過仲春，天氣甚涼，從死去的丁曹，到夜行的阿原，便都遇到了蛇，而且都是毒蛇。

第一卷靈鶴髓(一零一)

毒蛇之外，雨夜忽然冒出的殺手也詭異之極，阿原敢斷定那殺手絕不可能是朱夫人、姜探或朱繼飛中的任意一個。

慕北湮再不知阿原指的是案情，摸著下巴一時不解，景知晚已道：&ldo;言希，讓她醒來。&rdo;

左言希含笑應了，從隨身醫箱中取出數顆藥丸餵姜探服下，又施以金針，等了片刻，果見姜探喉間滾動，低低呻吟著醒轉過來。

朱繼飛慌忙撲過去，也不知是笑還是哭，只是連聲喚道：&ldo;探兒，探兒，你怎樣了?&rdo;

姜探眼底恍惚片刻，終於在映住朱繼飛的面龐時溫柔而清瑩起來，&ldo;繼飛，我沒事……你別怕，別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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