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這些事了!你看,你不是還有母親,還有……我嗎?&rdo;
但他的安慰,同原夫人的解釋一樣,連他們自己都覺得是如此地蒼白和空洞。
阿原曾經的過去,連同那些曾經的愛恨,都已在某些計謀的安排下散佚無蹤;而從她的過去走來的所謂親人、愛人,都在背叛她、傷害她。
她真的只剩下分開十九年的生母,以及他這個不算情人的情人了。
可即便她的生母,她的&ldo;情人&rdo;,在面對她所臨的危機時,都在不由自主地為自己開脫著,為原清離開脫著。
她的親妹妹原清離,如今算是求仁得仁,得償所願。
可原清離為了脫身,在背後與人做的那些交易,何嘗不是踩在她姐姐如今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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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居。
左言希將針灸所用器具一一收好,返身坐在景辭床邊,重又替他診脈。
良久,他嘆道:&ldo;阿辭,我在獄中月餘,都不曾憔悴成你這模樣。若你一心求死,便是華佗再世也救不了你。&rdo;
景辭淡淡地看向窗外。
這兩日一直病臥在床,春已過,百花殘落,只剩了深濃的綠,滿眼鬱鬱森森,再無半點鮮明艷色。
最好的時光,終歸已經過去了。
左言希拍了拍他的肩,&ldo;別多想了!若你想報復她,如今她也算被報復了。你已得到過她,而她聲名狼藉,又被退婚,她只能沿著她妹妹那條不堪的道路越走越遠,再也回不了頭。&rdo;
景辭清冷的目光終於掃過他,&ldo;報復她?我怎覺得是她在報復我?&rdo;
左言希道:&ldo;她會痛苦,痛苦很久。&rdo;
景辭低咳,壓在嗓間的咳嗽聽著有幾分破碎。
左言希默默看著他咳得消停些,方道:&ldo;你可別告訴我,你見不得她痛苦。為何我瞧著,你倒比她還痛苦?被她折騰掉大半條命,眼看著再難復原,還不夠讓你放手嗎?&rdo;
景辭許久方道:&ldo;我從未想過放手。或許……是習慣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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