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信,但是他知道,的確有人害了他。沉冤百餘年,終不得安息。
「師父……」越延津就像是走失的孩子,坐在繁華的街頭,哭得撕心裂肺,可他最親的那人,早就再也沒法回來了。
他聲音嘶啞,就像隔著虛空告慰誰一般:「師父,此天非天……你當年說的,就是易雲庭吧。我查了那麼多年,也只能追查到他們一個大概的名諱,也只能猜測出有哪些宗門參與其中。可如今,他們都站在了我的面前,完完全全地站在我的跟前……」
「當年,你已經查到了。他們就像鬼魅一般,操控著萬物眾生,凡間、修真界……何處有疫病,何處起兵戈,正魔勢力此消彼長,終不越界。」
「我原以為,這是天道自然,陰陽平衡。」他笑了起來,無盡嘲諷,話語絕望悽厲,「可此天非天啊。他們隨意決斷著誰該生、誰該死,就像神一樣高坐雲端,只需動動手指,就能維護自己眼中的『公平』。我們抬頭看的,只不過是他們想讓我們看到的。」
「師父,你當年曾說過,千年以來,正魔局勢都維持著一種微妙的狀況。雙方的仇恨被刻意激化,卻又莫名地維持在了一種小打小鬧的局面。總是一些小宗小派湮滅在交惡之中,就像是祭品一樣……」
越延津滿臉淚痕,他慢慢撫平了褶皺的書頁,終是不堪重負地將頭抵了上去,就像是在接受老者和藹的安慰一般。他閉眼的瞬間,眼淚終於再度潰然決堤。
「如今我終於明白了,他們的確是祭品。所有位高權重的人,無論正魔,都在易雲庭中,掌握著世間一切事——他們結成同盟,卻又放任手下廝殺,以維持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威。而為了不讓事態擴大,在局面極度緊張之時,只需要互相犧牲選中的祭品,以一換一就能安撫住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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