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絕不拖累你,就算要罰我也一人頂了,絕不讓岑弟受苦。”
他這般說,岑堯也恰好這般想,只覺得全都怪虞瑾。
要不是虞瑾,他哪裡會落到這般境地?他紅著眼,低下頭不去看他,兀自生著悶氣。
那廂,那位公公緩緩走到場地上,目光銳利如鷹般的掃視過在場的眾人,又忽然溫溫和和的笑了。
他轉身對著社長說,“既然學子們有冤屈,那你便替他們做做主,正好那位大人也不喜歡這些齷齪手段。”
“是,公公說的極是,我這就去處理。”
這邊社長才恭敬說完,對著他們又換了另一幅臉色,厲聲呵斥道,“來人,將這幾個人待下去審問,詩會照舊進行。”
眼看著當真有侍衛們朝他們走來,岑堯心下恐懼,有些怕了,他還從來沒經歷過牢獄之災,只覺得被這些侍衛帶走就會像話本子所說的那樣‘不死也會脫一層皮’,頓時兩腿顫顫。
心裡頭無比的懊悔,只覺得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才回出這個頭。
這般想著,越想越害怕,不由眼淚汪汪,恨不得自己從來沒認識過虞瑾這個人,他真要被自己蠢哭了。
卻見虞瑾忽的重重抱了他一下,岑堯心下正埋怨他呢,剛要掙扎,就感覺到手裡被賽進了一個冰冰滑滑的東西。
他聽見虞瑾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這個東西你拿著,它大有來頭,那些人不會傷害你的........”
岑堯撫摸著上面的花紋,頓時心頭一驚,抬頭無措的看著虞瑾,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在這個時候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了他,然而虞瑾卻對他溫和的笑了笑。
似乎是在安慰,“岑弟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然後岑堯就眼睜睜的看著虞瑾被帶走了,又有侍衛來壓著他將他帶離,他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哪裡,只是摸著手心裡那塊玉,心裡安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