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加起來也沒有面對師傅時這般兇險,戰場上要麼生要麼死,師傅在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全是在摧殘心智!
最後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鰲拜學會了一句很有威懾力的粗口:“爆你菊花啊!你個受!”
“哈哈哈!!”那人大笑,連累的手下琴音都走了調,“你這龍貓受……”
一刀透入,直扎心髒。
鰲拜抓住窩窩的手,匕首捏在她手裡,卻是被他引著一刀刺進他自己的心口。
他鰲拜一世英雄,如今算是走到了盡頭。但是,不能牽連故人之女!
“好你個小崽子!原來你和他們是一夥的!”鰲拜張嘴大笑,鮮血從口中落下。
他的身後,天地會的眾人只知道是窩窩殺了他,再聽他此話,便更是篤定。
作詩抬起手來,要拍在窩窩頭上,陳近南眉頭一皺,立刻隨手在地上撿起一柄劍,衝上前,劍過梟首,鮮血噴了窩窩一臉。
除了窩窩,誰都沒有看見,鰲拜生命的最後一刻,眼中沒有恨沒有遺憾沒有悲傷,只有溫和的回憶……
那年,那月,那天。
一襲白衣,一張古琴,一壺清酒一枝花。
師傅……若能回到過去,我不練降龍十八掌了,練個泡妞心經,我們闖蕩江湖去。
人頭落地,眾人一片歡呼起。
作者有話要說:——鰲拜和師傅,設計臺詞。鰲拜:“嗷嗷嗷我只是想和師傅在一起啊!”師傅:“滅哈哈,你個龍貓受龍貓受!”
… …先更一章,剩下的下午晚上再上菜。。。靠之。。日更一萬。。我不是人。。我是龍貓受吧。。。
義父吉祥
窩窩被擄走的訊息很快傳回宮裡,少年天子龍顏大怒,一聲令下,通緝令起,將個北京城攪的風風雨雨,人越抓越多,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線索。
少年皇帝在宮中一夜無眠。
而窩窩……她在哭。
靈堂風滿,白帳揚起,八根極細的藍色蠟燭跳動著幽幽火光,照亮了几案上的牌位與鰲拜的人頭。
“嗷嗷嗷!!!尹堂主您老人家死的好慘啊!嗷嗷嗷!!大仇已報,您可以閉目了嗷嗷嗷!!”窩窩哭的比所有人加起來都響亮,那眼睛已經不是眼睛了,是水龍頭。如果不阻止她,估計一個晚上就能把靈堂淹沒。
興許是為了住的地方不漏水,興許是被她感動了,最後,反倒是天地會的人紛紛來安慰她,窩窩這才止住了哭,但還是鄭重的在牌位前邦邦邦的磕了三個響頭,最後一個頭磕下去,久久的不願起。
這次,連陳近南都微微的點了點頭。
手刃鰲拜不算什麼,但是忠心舊國有情有義便是天地會的好兄弟,好姐妹。
但是隻有窩窩自己心裡清楚,她這一拜,拜的不是那個牌位,那個虛無縹緲的反清義士,而是那個鮮活活,血淋淋的人頭。
待眾人皆上過香,哭過喪,也就回到正事上來。
究竟由何人繼任為青木堂堂主?
一群人看了看窩窩,又看了看茅十八,最後看向陳近南。
意思很明顯,一個女娃娃是當不得他們這群大老爺們的堂主的,況且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比起武藝氣概,女娃娃又差了茅十八一大截,但是畢竟他們發過誓啊,此次行動,誰殺了那鰲拜,為尹香主報仇,誰就是青木堂堂主……大老爺們腦子裡一根筋,兩兩一比較,還沒想通就先把筋給扭了,於是頭一疼,乾脆懶得去想,全部眼巴巴的看著陳近南,等他拿主意。
陳近南微微一笑,走到窩窩和茅十八面前,抬手一引,將二人請入房內,屋內幽靜,窗臺露冷,除他三人之外,再無旁人,陳近南這才回轉身來,出手如電,抓住茅十八一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