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依然平靜地向白瑾夕講述著。
“知道了師父。”白瑾夕嘆了口氣,頓時覺得自己的命格外的苦。
“師父,每天挑水和上山採藥和學醫有關聯嗎?”白瑾夕不懂,挑水和採藥和學醫一點兒不搭邊,蕭敬為什麼卻給她安排這些芝麻綠豆小事?
“以後自然會明白。”蕭敬淡漠答道,並沒有過多解釋。
“可師父,我們要那麼多水做什麼?挑水這類活…”白瑾夕從來沒挑過水,一想到要從山底下提到山頂,白瑾夕脊背不由自主冒起一陣冷汗。
她比不了她的師兄們,體力上不如男人。
白瑾夕想說服自家師父取消讓她挑水這項任務。
然,她說完,走在前面的蕭敬突然停住腳步回身。
蕭敬含著一絲笑意望著白瑾夕,他的笑意充滿詭異,讓白瑾夕汗毛都豎起來了。
“師父………”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師父這裡可不比在睿王府,什麼事睿冽風都會護著你,要相信師父是在為你好。”蕭敬縷著鬍子,不斷搖頭,睿冽風到底是有多縱容眼前的丫頭?
半點苦頭都不曾讓她吃。
“是,師父。”雖然理解不了自家師父的苦心,但白瑾夕可以感覺的出來,她家師父並不是故意刁難她,只能說他是一位嚴厲的老師。
走在路上,白瑾夕又忍不住問道,“師父,睿冽風和穆遠能平安回來嗎?”
最近她眼皮老在跳,心裡感覺即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因此,白瑾夕忍不住問道睿冽風最信任的師弟。
“你這個丫頭,瞎操心。我師兄所向披靡,還沒有輸過一場戰爭。你放心,他一定會平安歸來。”蕭敬言辭句句透著對睿冽風信心滿滿。
“是嗎?”儘管如此,還是不能安撫白瑾夕過於擔憂的心情。
只是,聽到自家師父這麼說,白瑾夕心裡總算安心了不少。
蕭敬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和師兄一起拜師學藝,經歷了數十年,師父親眼看著師兄從戰爭的死人堆裡一步步坐到攝政王這個位置,死人堆的金字塔師兄都捱過來了,一場圍剿塞外的小戰爭,應該難不倒師兄。”
蕭敬也這樣安慰著自己,其實,睿冽風每一次出征,他的心情也是不安的。
“睿冽風這麼厲害……”聽著自家師父講述睿冽風的過去,白瑾夕聽的格外認真,也格外好奇睿冽風以前所有的事。
“師兄年幼的時候,阿瑪和額娘就去世,所以,師兄比其它侯門世家的孩子勤奮,吃的苦也比平常人多。”蕭敬繼續唸叨,說起往事還忍不住嘆氣。
聽著自家師父講述睿冽風的過去,白瑾夕心裡突然有些堵。
睿冽風小時候生活是那樣的艱辛,並不是我們平常所看到光鮮亮麗的那個他。
“睿冽風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的苦頭。”白瑾夕垂著腦袋小聲嘟囔。
蕭敬點了點頭,“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末了,蕭敬又問,“徒兒,你很喜歡我這個師兄?”
聽到‘很喜歡’這三個字眼,白瑾夕猛地條件反射抬頭,即刻回應,“沒有!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睿冽風那個大塊頭,沒有的事!”
白瑾夕回應自家師父的速度過快,快的有些驚人,走在前面的蕭敬楞了下。
蕭敬更加確信,白瑾夕喜歡睿冽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喜歡。
察覺到自己過於失態,白瑾夕被自家師父盯的有些不舒服,找著藉口道,“師父,我剛想起來,我還有行禮沒有整理,我先去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