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其他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徒勞。”聞仲說著,不由幽然換了語氣,“西伯愛子心切…讓人動容…只是清流,若你給我一個你不出手的藉口,……我就不會再強人所難,但是要你說給我。”
我後退一步:逼我開口?
片刻之後,在聞仲灼熱目光注視之下,我望著他,嘴角一挑,緩慢伸手,當空虛點。
聞仲眉頭一皺,旋即又舒展開。
空中銀光點點,寫的是:“你想幹什麼?”
銀字閃閃爍爍。不一會便消失。
聞仲垂目看了我一會:“為什麼不同我說話?你可以說話地對不對?”
我想
重又當空寫道:“天機不可洩露。”
聞仲苦笑:“這倒當真是個好理由。那麼。好吧,……清流,既然你無法出手,你可否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救伯邑考?”
我心底嘆息,本不想再糾纏下去,但看他一派焦急,也只好再抬起手指。
“天命不可違?”聞仲望著空中那幾個字。喃喃念出聲音。
我點點頭,心頭憋悶異常。於是邁步到窗戶邊,衝著窗外大口呼吸。
“可天命,又是什麼?”身後聞仲忽然說。
我愣住,手扶住窗臺。
“在一切還沒發生之前,就無所謂天命。不是麼?”他的聲音,似帶著冷笑。
“清流,”聞仲繼續說,“將一切地不作為推之天命身上,是不是會覺得心安理得一點?”
我渾身一僵,他說什麼。
“就如同你執著的不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