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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橋,把天地連線一起。

此物疑是見到高山洞口,速度明顯更見飆飛。不久,幻化一道紫光,向高插雲霄的黑山頂口並舉投下。頓時天旋地轉,沙塵紛飛,沙礫“咯咯”聲磨礪。我只覺顛蕩身搖,腦袋圓周旋轉,迅速令我頭暈眼花,如玩墮樓機般“倒”向地獄。

隆隆之聲響了停,停了又響,不知過了多久,才似乎見到地表。此物朝地來個回應,身軀擺平,伸出後腿,向地來個疾速狂爪。巨響隆聲,如鷹捕鼠,把地泥爪出一道長長裂痕,激盪滿地塵土飛揚。才止住狂速。

塵土散落之際,四周一遍朦朧。良久,待一切稍有落定,四野景緻才漸漸朗起來。卻一把抽出我身背冷汗。

我眼前方,是一赤色空地。不遠處有一石像。此石像雕一蛇形,身姿彎曲,強手爆伸,兩腳堪地;臉上蛇嘴大裂,兇眼睜得通圓,濃眉緊皺,神色似是憤怒當中。往上看,石像頭上,兩眉正中插著長刀,長刀影著洞內殘留光線,泛透紅光,感覺邪氣逼人。

瞧石像臉上正視一番,驚歎怎麼如此面善?難道是“此物”?竟然九成相似!眼隨思轉,不禁投目它一眼。怎料,他卻似乎懂我想什麼,把頭伏靠下地。輕輕頭搖,大概示意要我落下地去。

我發現即使他靠近地面,地距還是有點高。於步過它的長嘴,再直走幾下,借它嘴的弧度,小心地滑了下去。

此物把頭再度抬起。用背影告訴我:「如你所見,後來老衲是被封了。」

我抬望著它。它似乎有點傷感,那眼神間流露出不甘,大概是孤獨的蒼桑感,令我的一時作話不得。這種感覺,是那麼的遙遠,卻又好像發自內心般接近,很悠長,久遠。

我正想回答些什麼。怎料發了幾度呆的它,突然掉轉頭,冷視著我,又是一陣輕描淡寫:「老衲在此等你三千年了,這三千年間只有老納孤獨自己。與君一別的日子裡,老衲每天在想,你這個小鬼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把老衲解救?」表情摧心剖肝,令人意感淒涼,頓了一頓,接說:「沒想到,這個時刻你要回來了。」

「我…你會不會找錯對像?我怎會是…你…」懷著猜疑,我一字一口吃的道,心想,我算老幾?[霸氣 書庫 ·手機電子書…wWw。QiSuu。cOm]

它聽我如此一說,卻不怎麼感到意外。對我回道:「如非是你,老衲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夢境之中?」

夢?是夢?這句話就好比一道天雷,一下子令我震驚得無法自拔。想起被掉進廁所之前,自己的確有沉睡過,難道身邊一切都只是自己腦中的的一場夢?又或是,被少女一掌打暈之後,在迷暈間所發的一場夢?

我苦想不堪,心亂如麻,百感交雜。夢,如果是夢,也許我該狂喜,因為證明我所受的一切苦難都是虛構;但是,如果是夢,為何卻一再是夢,一切如此真實,不見醒來?越想便越頭痛,百感交雜,真想朝天罵娘。

此物見我神傷,低沉的臉孔依舊,才似乎感到很是意外。見我不語,兩眼眨眨,似乎內裡在估計什麼。

「老衲在夢中與你相見,實是情非得矣。」它停了一停,待了一陣。後彷彿見我臉上痛苦依然,未見紓解,又說:「你我血脈本是一體,有肉之盟,才能夢中相見,你固意不想老衲尋夢煩擾,老衲已是不懂它作…」眼冒傷痛:「似乎你此次歸來,已是全忘顧及老衲生死的念頭。老衲已是不懂他作…看來只好斷脈自毀,以舒你心頭之愁。」

思考了它的說話,我估計了一番。估計是說我怨它以夢相報,乃是給我麻煩,所以才苦起臉來。心裡一枉,加上如果這是夢,那麼死多少次都沒相干了,於是直言解析:「被你剛才在木屋無緣無故這麼一嚇,心裡是滿氣的。我說,即使這是夢,你也不用那麼兇嘛。但是我此刻的心酸和你無關,我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