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生的庶女,這便也就罷了,那個寵妾仗著自己受寵,對正室夫人並不尊敬,她生的那個女兒原本該是送到正房給伯夫人養的,偏偏她一哭二鬧三上吊,懷南伯不忍心,便做主由她自己撫養。
那個庶女跟著自己的生母身邊長大,自然有樣學樣,不僅不敬嫡母,還挑唆的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嫡母和嫡姐不親。
如今就連選秀的名額也要讓給她。
這些都不算什麼,這個庶女年紀小小的便心腸狠毒,為了奪走自家姐妹選秀的機會,竟然給南懷淺下毒,這是原本是極為私密的事,可偏偏這庶女還覺得不夠,竟是在一次宴會上公然挑開自己姐姐的面上的面紗,讓南懷淺在眾人面前露出醜態。
可她沒想到的是,南懷淺的臉上乾乾淨淨,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傷痕,
當即大聲質問:“你臉上的紅斑呢,怎麼沒了。”
原本諸位夫人小姐只是覺得她實在是有些失禮,可她這麼一吼,眾人也是察覺到了什麼,頓時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這些夫人小姐家中誰沒有妾室庶出姐妹的,什麼陰毒的手段沒見過。可那是在家裡,出了府門,就是一府的臉面。
只是沒想到這庶女竟如此令人厭惡,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的嫡姐出醜。
那庶女年紀不大,到底不似她那姨娘老辣,這會被眾人這麼一瞧,也是慌張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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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知道為自己方才的做法解釋:"“對不起,姐姐,我也是聽家裡的丫鬟說的,說你,說你·······“這庶女怯懦的停頓了下,似是什麼不能說的。
故意引人遐想。
這時,那南家小姐便道:“說我怎麼了?”
那庶女打量了眼周圍,才怯怯的道:“說是姐姐臉上長了會傳人的紅斑,我也是怕這麼多夫人小姐在場,怕姐姐衝撞了她們,這才一時激動掀開你的面紗的。並非是有意的。”
在場的夫人小姐一聽是會傳人,都有些擔心。
南懷淺呵了一聲,“妹妹可真是為我擔心啊,不過不知道妹妹是哪裡聽來的謠言,我身上並沒有長紅斑,不過倒是我院裡侍候的一個丫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人不太舒服,我讓她先不用在跟前侍候,回去好好休息。”
南懷淺到底還是知道大局為重,若是讓在場的人夫人們知道她們府上有人患了會傳染人的病,只怕她們懷南伯府也落不了好。
可這庶女並不這麼想,她沒想到中毒的只是一個普通婢女,而不是她,自然 不甘心。
她姨娘同父親吹了枕邊風,讓他把進宮選秀的名額給他,可父親雖然疼愛她們母女,對這事卻是始終都不鬆口。
無奈她只能出此下策,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她南懷淺自己,偏要擋了她的路。
下藥不成,便讓人在外謠傳說南懷淺與人有染,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懷南伯得知此事自然大怒,當即就將南懷淺禁足起來,而那庶女母子趁機在他耳邊說耳邊風,讓她把 南懷淺的名額還給那庶女。
這回的耳邊風倒是奏效了,那懷南伯就吩咐人去禮部將原本南懷淺的名字劃掉,換成那庶女的。
原本眾人都以為這事就這麼落定了。
誰料那位懷南伯夫人竟站了出來,到京兆府擊鼓鳴冤。
說懷南伯寵妻滅妻,如今更是縱容妾室和庶女誣陷嫡女與人有染。
京兆府伊得知此事,也是大驚,這懷南伯災如何,可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他一個六品小官,何況這還是人家家事,如何斷案。
京兆府按下此事,那位懷南伯夫人也被帶了回去,聽說是禁足了起來。
說到這位懷南伯夫人莊氏,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