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期間韋鈺被召走一次,一直到晌午的太陽都偏了西才風風火火的回來。他在地上走來走去,時不時偷眼打量一下床邊的駱蟬,整間屋子都是他焦躁的身影。
“你說的古籍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且不說這古籍之事的真假,就連她的身份他都查不到,又何談先摸清事實,為今之計怕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駱蟬嗤笑一聲,繼續給蕭墨翎換藥,“將軍若是不信又何必帶我回來?”
韋鈺讓駱蟬一句話堵了回去,細削的眉緊緊皺在一起,又開始滿屋子走來走去,一直到駱蟬停下手中的動作去銅盆裡洗手他才停下來,袍擺一甩略有些氣悶的坐到椅子上,“你用了我府邸那麼多珍貴的藥材,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事情好讓本將信服!”
“珍貴藥材?”駱蟬望了望碗裡餘下的黑色膏藥,輕笑一聲,心道若不是為了明目張膽的弄到這些藥材他以為她會心甘情願的跟他回來,“韋將軍不要告訴我你偌大一個將軍府就這些傷藥也算得上珍貴?!”
韋鈺一側腦袋,無奈道,“總之你先給我把古籍的事情說清楚。”
“古籍上提到了要把草木灰、硫磺和炭等混合在一起來做火藥!”駱蟬伸著脖子朝門外扯開嗓子喊了起來,這一喊只把韋鈺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猛躥到駱蟬身邊捂住了她的嘴巴。
俗話說隔牆有耳,雖然這裡是他的地盤但保不齊就有外面安插的探子,皇陵之事始終都是機密中的機密,一旦洩露可能會毀了天虞的萬代江山也說不準。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還不成嗎!”韋鈺擰著眉,一顆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姑奶奶,您可別再喊了!”
韋鈺一鬆手,駱蟬假意張了張嘴,見韋鈺作勢又要上前,一個閃身靈活的避開他,樂不可支的掩唇笑了起來,他看準駱蟬是有意耍他,臉色一紅冷言道,“今**就好好在這裡休息,明天本將帶你去個地方。”
言罷也不等駱蟬答應就匆匆走了。
駱蟬斂了面上的驕橫,顏色一涼,冷冷睨著韋鈺消失的方向,關好門窗低著頭折回床邊去收拾剩下的膏藥,行到床前她一抬頭便撞進了一雙冷漠暴戾的眸子中。
“你醒了。”感覺到這氣氛的詭異,她黛眉微蹙不動聲色的向後退去,可惜蕭墨翎豈會讓她得逞。他趁勢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半支撐起上身狠狠用力一拉,駱蟬就跌進了床裡,下一瞬蕭墨翎已經翻身反把她壓制在了身下。
“你幹什麼?!”她又驚又怒,卻礙於門外韋鈺的人只得壓低了聲音咬牙道。
“幹什麼?!”蕭墨翎眸底裂開一絲血紅,倏爾竄上一股嗜殺的暴虐,他與她面貼著面,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糾纏在床上,“出賣本王你能得到什麼好處!權勢、錢財、自由,還是他另外許了你什麼承諾?恩~~!”
他微眯著狹長的鳳目,扼著她手腕的手改為鉗著細嫩優美的下巴,聲音冷沉的好似地獄的厲鬼,“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本王就是死也會把你拴在身邊!”
說完也不給駱蟬解釋的機會,鉗著她下巴的手輕撫過她紅潤的薄唇,粘著緊實的肌膚一路向下,猛地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頸項上突如其來的疼痛驚得駱蟬面色煞白,她緊緊握上蕭墨翎掐著她的手想要把他拉開,奈何蕭墨翎就是重傷在身依舊力氣大的驚人。
越來越少的空氣致使她臉色漲得紫紅,就算拼命的用鼻子吸著氣還是漸漸沒了氣,大腦遲鈍了開始放空,視線也可怕的模糊起來,她張著嘴費力的瞪著眼睛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個模糊的詞。
“神。。。。。。經。。。。。。病!”
緊接著她覺得他手下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她心咒一聲,一口氣沒上來翻著白眼鬆開了搭在他手上的手。
就在駱蟬以為自己會被蕭墨翎掐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