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除了他們身上蓋著的被子根本就沒有其他能用來遮住自己的東西!“藍~”花鳩根本不敢喊太大聲,她不清楚外面是不是守著人,並且也不能吵醒皇甫嗣,不然正常情況下一定會以尖叫來迎接這樣的尷尬景象,花鳩猶豫的看向紗帳,現在天色昏暗就算自己穿的再奇怪些也沒事,但是這紗帳也太透了!就算多裹幾層也遮不住身體啊!如果撕被子肯定會很響,而周圍也沒有鋒利的東西,自己身上不能更光。
花鳩投降了,總不可能真的裸奔出去,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也不知道清音怎麼樣了,到底是被誰算計的,圖個啥?白肆和嗣的事情應該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自己睡了嗣的話就能挑起和白肆的不合?而現在白肆當政能給自己下絆子?那圖個啥嗎,自己現在一沒錢二沒權三沒勢力的,被白肆弄死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來的,難道是有人嫌自己現在還不夠慘害死拉倒?
花鳩這邊一直在苦思冥想,始終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外面響起了許多的腳步聲,“陛下,就是這裡,奴才看見慧德郡主摟著十五主子進去了,十五主子是閉著眼睛的。”什麼鬼啊,自己還是閉著眼睛的呢,說話能靠譜點麼!瞎說什麼呢!花鳩來不及多吐槽就鑽進了被子,猶豫了一秒還是晃了晃皇甫嗣,幫他拉好被子,“啊!!!!!!”花鳩果斷的捂住耳朵迎接尖叫,“十五凰弟!”門被很暴力的踹開了,皇甫嗣很不客氣的拽光了花鳩身上的被子,而花鳩更是好意思的鑽到皇甫嗣一起,她可不想給大家看果體,於是推門而入的大家都看到皇甫嗣和花鳩湊在被子裡‘眉目傳情’而白肆很果斷的轟出了眾人,叫來人送衣服,關上門一氣呵成。
不一會皇甫嗣就穿好了衣服,衝了出去‘哭倒’在白肆身上,“凰姐…嗚嗚…你一定要為弟弟做主啊…嗚嗚…”皇甫嗣一邊哭一邊擦淚上氣不接下氣的哭的好不傷心,“凰弟莫急,姐姐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花鳩慢慢的晃出來看著他倆虛偽的演戲,看到花鳩出來了白肆怒目一瞪,“慧德郡主!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花鳩拉開大門讓所有人都能看見裡面,“解釋?本郡主還是告訴你們事實吧,事實就是本郡主拉著清音出來後,說了一會話就被迷倒了,然後醒來就看見自己和十五皇子‘坦誠’的睡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驚慌下四處翻找也沒能找到一件可以遮體的東西,然而除了一床被子什麼都沒有,你們別不信,不信的可以進去看,清音可能也被迷昏了吧,找來一問就知道了,而且要是真如那宮女說的本郡主帶著十五凰子進去,那麼我們的衣服呢?難不成是被我吃了?被子哪來的?剛回鳳城勉強才算一天的本郡主就計謀好了這出戏?大家可有看見本郡主進宮帶了床被子或者出殿帶了床被子?莫不是本郡主叫宮人抬進來的?本郡主有那功夫幹嘛不去個安排好了的殿裡要這麼委屈自己?本郡主自己的殿離這不是更近更有道理?最後眾所周知本郡主曾經喜歡的是十一凰子,就算移情也只可能是跟本郡主走的更近的十六凰子,反正總而言之本郡主和十五凰子不熟也無喜愛之情,為何要作這麼一出對自己無半點好處的鬧劇?。”花鳩一口氣說完,抿抿嘴,有點幹可惜沒水,這一席話讓大家都聽的一愣一愣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轉而去看皇甫嗣,“嗚嗚嗚…難不成是本凰子巴巴湊上去給郡主的不成?凰姐姐你要為我做主啊…”花鳩冷冷的看著鬧死鬧活得皇甫嗣,這性格真是讓人討厭,自己的嗣當年可是死活不要自己負責更是避自己如蛇蠍呢。
白肆有些為難的看著花鳩,“這件事的確如郡主所言有些蹊蹺,本殿定會還郡主和凰弟一個公道。”而後又是強硬的說,“但如今,木已成舟難道慧德郡主還想丁點不負責?”花鳩在心裡白了個眼,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想不負責,“事情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了,若是十五凰子不介意慧德已有正君只許得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