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他說到這裡,雙眼亮晶晶地看向玉紫,低低說道:“姬腹中孩子,是趙出的,不是伯亞的!”
他的語氣中,藏著喜悅。
頓了頓,他又說道:“玉姬你現在是自由之身。”
玉紫看著天邊的夕陽,認真地問道:“君子因何重我?”她笑了笑,續道:“我玉姬,可不是絕色美人。”
公孫華打斷了她,認真地說道:“這世間美人多矣,姬與她們都不相同。初見姬時,華便覺得姬容光攝人,進退之際,張揚顯目,是華平生僅見。”他說著說著,伸手覆上了玉紫的手。
玉紫剛剛準備把手抽回,公孫華已是急急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低著頭,從地上扯出一根野草,訥訥地說道:“‘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巧笑倩兮’……玉姬,那一人便是你啊,你與世間婦人殊異。華,甚為傾慕。”
說罷,他雙手捧著那根草,呈送到玉紫面前,然後,雙眼眨巴眨巴地望著她。
在這個時代,男女相悅,路邊的芳草和野花,都是傳遞情意的禮物。
在公孫華眼巴巴地渴望中,玉紫笑了笑,她櫻唇動了動,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措辭,如何來面對眼前這個靦腆如少年的公孫。
在她的猶疑中,公孫華垂下雙眸,把那根草慎而重之地放在地上,低低說道:“我見過他。”他喃喃說道:“我見過趙出。賢公子出者,‘如切如磋,如琢如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