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定也會殺了你,這樣他才能當上皇帝!還有你們這些人,他為了搏個好名聲,也一定會殺了你們滅口!”
他瞪著身邊那一圈圈的圍觀者,吼:“你們若想活命,就趕緊阻止他!不、不對,殺了他!趕緊殺了他!”
但沒有人作聲,更沒有人動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死定了,也知道他沒有什麼勢力了,哪裡還會幫他呢。
秋骨寒握著劍,慢慢的上前,面色平靜的就像只是拿小刀去切煮好的豬腿。
而霧公子也再度抽劍,朝秋露霜走過去。
平靜得毫不動搖。
秋露霜終於被恐懼擊潰了:“你們、你們不可以這麼做——”
他捂著因為刺激過深而再度噴血的右臂,慢慢的後退,退到堅實的棺材邊,再無路可退。
“我們是親兄弟,你們不可以弒兄!”他瘋狂的尖叫,“只有皇上才有資格審判我!你們這麼做是造大罪孽!犯下如此大罪孽的人不配稱帝,還要下地獄!你們、你們兩個一定不得好死……”
兩道寒光一閃。
秋骨寒與霧公子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揮了揮劍,劍光就分別貼著他的鼻子和耳朵劃過,將他嚇得全身癱軟,幾乎魂飛魄散。
“罪孽?”霧公子微笑,“不替枉死的好友和兄弟報仇,只管自己苟活,才是最大的罪孽!二哥,我可是在替天行道!你問問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盼望你死掉?”
秋骨寒則淡淡的道:“罪孽算什麼?只要夠強,這天底下就沒有洗不掉的罪孽!”
就像秋夜弦一樣,只要功成,就會成神,永遠不會成為罪人。
而眾人皆又是一驚,幸親王……果然不是池中物!
秋骨寒和霧公子說完之後,又舉起寶劍,準備分別斬下秋露霜的一手一腳。
好不容易能夠手刃仇人,他們怎麼能夠讓秋露霜死得太快?
“只有皇上能審判我,能定我的罪!”秋露霜還在淒厲的吼,“你們擅自對我用刑,是造大孽,是……”
“說得好!”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威嚴冰冷的聲音,“朕現在就定你妄圖弒君謀反的死罪,現在就將你賜死!,你便沒有怨言和不服了吧?”
這個聲音——
全場皆然大驚,紛紛轉身望去,瞬間駭然,鴉雀無聲。
皇上?又一個皇上出現了!
這位皇上身穿龍袍,高貴威嚴,氣勢不凡,簇擁者眾,宛如天神下凡,無可冒仿,不是真正的皇上還能是誰?
可皇上不是死了嗎?就是所有人的面前被刺殺身亡,這位皇上又又又又又是從哪裡復活出來的?
但隨即,立刻有人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之前被刺殺的那個“皇上”是假的?
也就是說,之前死的是替身?
這麼多人都靠替身詐死,逃過一次又一次的死劫,而英明神武的皇上又憑什麼不能沒有替身?又憑什麼不能讓替身代其去死?
想到這一點以後,很多人戰戰兢兢,一邊擦汗一邊慶幸自己之前沒有急著站隊和表態。
而這一次,不僅秋露霜臉色煞白,連霧公子的臉色都微微的變了。
“你、你為什麼在這裡?”秋露霜的聲音啞得就像一個月沒碰過水,都要冒煙了,“我、我我明明明明已經殺了你,殺了你的……”
他的目光在剛到的秋夜弦和已死的秋夜弦之間來回遊蕩。
他的潛意識裡當然知道他剛才殺掉的很可能只是秋夜弦的替身——這一招早就被皇室的大人物們給玩膩了,但他拒絕去這麼想,拒絕承認這麼殘酷的現實。
“你殺掉了什麼?”秋夜弦從火速退開的人群中走過去,幾乎沒有表情,“只是一個長得像朕,朕也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