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所有細節存在,可以肯定死者將一種邪法修煉過程全部紋在了自己身上,這些紋身並非幫派的標誌,看明白這點我越看越心驚,因為緊隨著黑暗儀式之後的就是鞭撻和火烙。
我道:“你看這最後一部分部分圖形火烙其實是一種封印的手段,烙鐵上奇怪的圖形就是有此作用。”
“封印不是一種封建迷信的說法?”老人說了一句頗為搞笑的話。
“封建迷信這東西咋說呢,你要相信就有不信就沒有。”
“小夥子,學術研究是一件非常嚴謹的事情,這個不過是現在黑社會小痞子用來嚇唬老實人的紋身罷了,怎麼和封印扯上關係了?”老人頗為不滿道。
和這樣一個老學究沒有辯解的**,我繼續往下看,只見是一個人被殺後再到復活的過程,清晰的看完這一過程我對王麗茹道:“這具屍體應該立刻送去火化,你們膽兒真大,還研究起來了。”
“我們需要知道他在死後為什麼會活得如此巨大的能量,所以屍體解剖是必須的。”老頭嚴肅的道。
我沒心情和他廢話,對王麗茹道:“王警官,你得相信我,這個屍體放在這兒還會屍變,只有送去火化是最安全的。”話音剛落連傷口皮肉都已泛白的劉長山忽然坐了起來。
“我操。”我嚇得連退兩步,王麗茹也發出一聲尖叫,老頭嚴肅的表情也瞬間變成了的目瞪口呆。
隨後王麗茹聲音顫抖的道:“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長山顯然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但他雙手忽然抓住後腦勺的位置,接著只聽咔咔骨節作響,居然從身體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銀棍,接著姿勢詭異的揮動銀棒,就像一個正在指揮音樂的指揮家。
忽然一陣玻璃碎裂的響聲傳來,只見大廳外接二連三有人被丟了進來,這些人無一不是滿頭滿身的鮮血,看樣子受傷極重摔在地下一動都不能動,只有最後被丟進來一人躺在地下還能哼哼兩聲。
他們的傷十分駭人,都是頭頂正中被人鑿了一個窟窿,裡面的腦髓被吸食的乾乾淨淨。
90、鬼靈
在這些人裡還有個一息尚存的人,見到我們他臉上充滿了驚恐的表情,彷彿我們全是厲鬼。連聲慘叫掙扎著爬起來就要逃跑,可怕的是他背後居然被人用刀刻著“殺人償命”四個血淋淋的大字。
王麗茹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很安全。”
話音未落他反手一把朝王麗茹的面部抓來,萬幸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刑警,王麗茹躲過了這一次攻擊,但是擺脫了她的控制那人迅速朝門外爬去,腦袋剛剛過了大門嗖呼一聲就不見了,隨後夜空中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或許是被聲音吸引,一部分警員循聲而來,一陣腳步聲響後屋門口出現了七八名警察。但所有人立刻都被屋子裡恐怖的景象驚呆了。甚至忘記對付我們,十幾個人都是嗔目結舌的看著屋子中央那個赤身**的“指揮家”劉長山。
猛然間站在屋子裡的劉長山就像是過電一般渾身劇烈抖動,就當所有人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決斷時,就聽箭手嘆了口氣道:“你們誰帶這個孩子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孩子、女人、老人都不能留,必須立刻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知道嗎?”王麗茹問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你們兩帶著孩子趕緊離開。”
“你呢?”
“我要擋住它,否則大家都會倒黴。”箭手道。
王麗茹見他說的鄭重,於是從他手上接過孩子和老頭離開了,不知道是誰不合時宜的喊了一聲道:“舉手投降。”
“你們是讓我舉手投降?還是讓它舉手投降?”箭手指著劉長山道。
“當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