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拿著兇器?”
“這不是兇器這是法器的一種,叫師刀。”洛奇。
“屍刀,還有專門用作處理屍體的刀子?你們糊弄誰呢?”民警手摸到腰間的辣椒噴霧劑,警惕的朝我們靠近。
這玩意的威力我是見過的,那死胖子差點沒被辣暈過去,我趕緊將師刀丟在地下道:“這是那人帶來自殘用的,和我們沒關係。”
“別在那裝相,說,你們到底為什麼在這個地方?”他兇巴巴的越走越近,辣椒噴霧劑的皮套也開啟了。
洛奇扶著我肩膀起身,陪著一副笑臉道:“您別誤會,我們可是良民。”
“我怎麼看你兩都不像是……”話到此他忽然僵住了,明明裝在皮套裡的辣椒噴霧劑居然不見了。
而洛奇隨手拋起一樣物品,正是民警隨身攜帶的辣椒噴霧劑,整個過程我就看到洛奇摸了一下鼻子,手根本沒有伸出去,他用什麼辦法偷走了對方的物品?
“你、你……”民警是沒有佩槍的,他只能掏出口袋裡的報話機防身,洛奇卻將噴霧劑丟給他道:“刀確實不是兇器,這裡也沒壞人,別用它嚇唬人成嗎?”
民警臉紅成了豬肝色,只能默默收起噴霧劑道:“你們確實與這個人的傷勢無關?”
“你可以調查賓館的住客,調取監控看他到底是自殘還是被人傷害?這位兄弟來此是為了一個叫青青的姑娘,你們把女孩找來問題也就解決了。”我道。
酒店經理走到民警身邊低聲道:“這個男的是神經病,我們酒店從來就沒有過叫青青的女孩。”
從他的髮質分析年輕人不但不會是神經病,還是個“有限的聰明人”。
所謂“有限的聰明人”是指人很聰明,但比較容易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想到這兒我腦門一亮,暗道:沒錯啊,這小子為了個女人跪在這裡哭天搶地雖然看似不夠種,但一根筋到底,甚至不惜傷害自己,這種行為可是足夠“凌厲”了。
“那他來這裡為什麼?難道真的精神不正常?”民警不解的道。
“肯定是精神不正常,我可以把公司所用員工召集起來,你一個個問,看有誰知道青青。”經理言之鑿鑿道。
然而在他說這句話時我發現他雙眼隱約閃爍著暗光,原本油光可鑑的頭髮在燈光下流光溢彩,閃爍著一層怪異的光芒。
就好像被人抹了一層豬油。
這在《破災鑲星術》上屬於典型的“簍瓜頭”,用現代話解釋就是“屁精頭”,這說明酒店經理正編瞎話騙警察。
說謊話很正常,但如果頭髮有明顯變化,就說明這人說謊時的心情十分緊張,而緊張的情緒如果不透過表情、語氣、動作釋放出來,就會對與精血聯絡異常緊密的頭髮產生影響,具體來說最明顯的特徵就是頭髮顏色變化,還有瞬間掉髮,《破災鑲星術》管這叫“落驚發”。
於是我插了一句道:“警察同志,我能在這位經理的頭髮上捋一把嗎?”
“你是不是也瘋了?”他惱火的對我道。
“因為我斷定你在撒謊,你肯定知道青青這個女孩的下落,但你卻對警察有所隱瞞,雖然我不知道你騙人的動機,但這個年輕人為了找愛人不惜做出極端行為,就算你們不看好他,就讓女孩出來勸勸人,也比避而不見的好。”我道。
“他說的是實話嗎?”民警頓時面罩寒霜。
“我、我沒騙人。”說這話時他已經明顯氣短。
“沒騙人你捋自己頭髮一把,絕對大把掉落。”我肯定的道。
“你……我就不信了我。”說罷他真的伸手在自己頭上捋了一把,看得出他根本就沒用多少力氣。
然而一大捧斷髮就像年輕人拋灑的錢幣那樣紛繁的從他頭上落下,在日光燈下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