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睛,沉沉地笑了:“肯定會給我們留下一個競爭對手的,馭人之術,他們比我們可內行得多。”
不可能留下這種空子給他們鑽的。
“而且,倘若不是我們投名狀遞的快,按理說,這第一刀,肯定是切我們公司的。”
槍打出頭鳥,新安中介自成立以來,可樹了不少敵,出了不少風頭的。
賀崇又是個喜歡炫耀的,回回搞了新東西,必給定州這些店鋪給佈置上。
整的別的中介只得咬著牙跟上,背地裡早記掛上了他祖宗十八代。
“啊,這個……”賀崇取出支菸,叼嘴裡咬著:“那啥,是他們自己沒本事嘛……”
新鮮玩意,那肯定得早早搞上。
省的別人搶了先機,那可不好。
陸懷安嗯了一聲,讓他這幾天安穩一點:“儘量不要出風頭,這陣子風聲緊,悠著點兒。”新筆趣閣
“行,明白。”
他說的話,陸懷安真的不是很放心。
不過第二天許經業趕回定州了之後,他便鬆了口氣。
許經業一到,沒急著請人吃飯,而是兢兢業業地查賬。
尤其是近期的這些農民工,有問題的沒問題的,全部重新核查一遍。
一旦發現有問題,立即上報。
博海這邊很快也風聲緊了,許經業都暗自慶幸,自己為了趕回定州,地皮的事抓緊辦了,利利索索的,沒趕上這趟車。
不然,他這塊地皮子,拿的可真不是那麼穩當的。
這麼一想,定州這事好像也沒那麼壞。
只是,賀崇還是挺緊張的。
尤其是定州這邊的大大小小的中介,接連被關了好幾家以後。
“真的,有點慌。”賀崇眉頭緊皺,煙都抽不下去了:“真感覺他們是在殺雞儆我,你發現沒有,啊?他們這般查封,還是圍著我們轉的。”
今天左邊,明天右邊,後天又左邊,大後天又右邊。
整的他跟驚弓之鳥似的,聽到一點動靜都感覺頭皮發緊。
“哎喲,我不行了。”他癱在椅子上,擺擺手:“快叫懷安趕緊過來吧,是死是活給句準話,再這麼折騰下去,我真的心臟都要受不了了。”
將將走進店門的陸懷安,正好聽到這麼句話:“我說我今天咋一早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原來是有人一直在唸叨我。”
聽到他的聲音,賀崇高興得一蹦而起:“嘿喲,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你咋來啦?你不是說,南坪那邊有事走不開?”
“是啊。”
陸懷安本來也是不想走這一遭的,南坪這邊事情可不少呢。
只是沒有辦法啊,他嘆了口氣:“我這不來,中介這事定不下來的。”
這些領導專等著他呢,沒確認他的態度,光賀崇一個人表態,他們不會信。
賀崇聽著就生氣,擰著眉頭:“嘿喲,這些天新安中介一直是我在管啊,我說話他們為什麼不信?”
“還不是你吊兒郎當的,前陣子又跟人鬥氣,整的跟骨頭三兩輕一樣,誰敢信你。”許經業端了杯茶上來,遞給陸懷安:“辛苦了,我以為伱得下午到呢。”
正好渴了,陸懷安接過茶喝了一口,笑著嘆了口氣:“我倒想呢,但是怕這邊事情來不及,我這開完會,怕是得趁早趕回南坪。”
看今天忙到什麼時候吧,如果還早的話,最好是今天就趕回去才好。
“那行吧,我這邊已經跟他們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許經業說著,拿了份檔案過來:“基本上,我們的賬全清完了,人員也都沒有問題。”
原先賀崇還覺得,陸懷安定下的規矩太複雜了。
搞的比政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