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但為了達到目標不得不暫時屈服的樣子。
陸懷安好氣又好笑,索性把他拍開了:“滾犢子。”
這小東西。
小星可不管那麼多,既然是他自己拒絕的,那他就放心了。
拉著小月就往外頭跑,一路還吆喝著小夥伴的名字。
“很顯然,又去炫去了。”沈如芸搖搖頭,隨手塞了一把蒜到他手裡:“左右沒事,一起掰吧。”
陸懷安嗯了一聲,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他掰蒜速度不是很快,但勝在乾淨。
可沈如芸掰的,比他更乾淨,連一點點皮都不能剩下。
掰出來的蒜白白淨淨胖乎乎的,可好看。
襯著她蔥白細長的手指,指尖粉嫩,很是養眼。
掰著掰著,陸懷安就有些心猿意馬的。
沈如芸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著天,忽然發現他有些神思恍惚。
定睛一看,頓時氣樂了:“你這是掰蒜呢,還是薅籽呢?算了算了,你有事你先去忙吧,左右也不多了,我自己掰掰得了。”
說著,就要伸手到他手上來抓。
陸懷安低頭一看,呃,他剛才走神了,蒜都被他摳爛了。
柔軟的小手,一把就將他手裡的殘渣給撈走了。
順便,也把他整個人的心都給撈走了。
陸懷安下意識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哎。”
“哎呀。”沈如芸無奈極了,連忙叫他鬆開手:“你手上全是蒜汁!哎,你真是。”
陸懷安挑眉,反倒是笑了:“哎呀,剛才沒留神,走吧,我跟你說個事兒,剛好上樓洗個手。”
手裡的蒜剛放到盆裡,沈如芸就被他拉上樓了。
有什麼事,非得上樓說啊……
上了樓梯她才想起,不對啊:“樓下有洗手的地方……”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陸懷安嗯嗯啊啊地應著聲,反正是把她拉了上去。
等到嬸子出來,都一臉疑惑:“這掰著蒜,怎麼突然就不見人了?”
直到被摁了下去,沈如芸都沒反應過來:“你這,幹啥呢,大白天的。”
實在不賴她沒想過這個,平時陸懷安都不這麼……
陸懷安剛給她搓過手,現在還捨不得鬆開:“你的手好香。”
一根根手指,像是在牛奶裡泡過的最酥軟的棉花一般,吃飽了水分,又綿柔又嫩滑。
他愛不釋手地捏揉著,略顯粗糙的手指揉得她手指都漸漸紅了。
沈如芸幾次想起來未果,臉也漸漸紅了,嗔道:“你,你這幹啥呀,大白天的……”
明明是一樣的內容,說話腔調卻已經全然不一樣了。
陸懷安慢慢親了一口指尖,又慢慢嗅著朝她衣袖裡鑽去。
嘴唇若有若無地碰觸著肌膚,直感覺這些年,她真沒白折騰。
一身細皮嫩肉的,比他的嘴唇還要柔軟。
光是這麼蹭著,都感覺渾身舒坦極了。
沈如芸卻受不得這癢,又嬌又臊地躲避著笑:“你,你起來呀!”
“起來?”陸懷安輕輕一拉,親在她手臂內側:“今天你別想起來了。”
外邊的日頭,曬在樹梢上,懶洋洋灑落在窗欞。
伴隨著陣陣晃動,漸漸爬到了床前,又慢慢害羞地退出去。
沈如芸揪著陸懷安短短的頭髮,聲音沙啞,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睡吧。”陸懷安饜足地把她攬緊,手撫在她後背上,像摸著一塊上好的暖玉。
難怪古人總喜歡將女人比作溫香軟玉。
這般抱著,著實比玉石還來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