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對手搞到了一起……”陳書榮越想越生氣,斜睨著她,不屑地道:“莫不是你早跟他鬼混到一處了,喜歡來這種一夫二妻路數?”
言語之中,不僅貶低了陸懷安,更侮辱了她和沈如芸。
任小萱氣得整個人直髮抖,咬著牙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陸懷安是你的競爭對手?你也配!?”
人家陸懷安做什麼生意,需要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靠女人?
新安集團做得這麼大,她就沒聽沈如芸說過陸懷安需要她辭職回去相夫教子!
怒火攻心,倆人的話都說得很難聽。
陳書榮觸及了任小萱心中的底線,提到了她心裡最感激的沈如芸。
當初走投無路,連親媽都沒有出手拉她一把,最後關頭,是沈如芸給她介紹的實驗室。
一步步從底層做起,重新爬到現在的位置,可以說,沈如芸是她現在擁有的一切的源頭。
而陳書榮呢?他哪來的臉提沈如芸?
更別提,他說的話全都是侮辱性質的。
任小萱也不再忍受,針鋒相對地,倆人說的都是對方心中的軟肋。
枕邊人,最知道哪裡疼。
一番唇槍舌戰過後,陳書榮到底是沒讀多少書,說不過任小萱。
他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好!你有種!你跟你的野男人過去吧,以後老子賺了錢,你特麼別回來跪著求我!”
說罷,他揚長而去。
誰都忘了,他原本該是來求和的。
任小萱雖然吵贏了架,但是氣得不輕。
回實驗室,仍久久平靜不下來,指尖都微微顫抖。
誰成想,正在這時候,陳翊之打了電話過來,跟她說新專案的事情。
雖然心裡有氣,但是任小萱公私分明,勉強定了定神,翻開筆記本便跟他交流起來。
只是陳翊之太過敏銳,察覺到她狀態不大對,疑惑地道:“……嗯,聽安哥說,你也想來南坪啊?”
莫非是因為這個事?
他琢磨著,有點難辦。
畢竟現在兩邊的實驗室都挺缺人的,他在南坪還好,地方熟,人也多。
他現在就在從各個地方找熟人,他師兄師弟師姐師妹,都快被他騷擾個遍了。
到底是找過來了幾個人,勉強把這架子給撐了起來。
畢竟師出同門,上手也都挺快的。
可是任小萱想過來的話,她是管理層,想要共事,除非陳翊之讓位了……
任小萱啊了一聲,搖搖頭,又點點頭:“我是想過來,但我不是因為這個……”
她心裡如一團亂麻,深吸一口氣:“是我的私事,抱歉,我理一下思緒。”
一聽這話,陳翊之就知道她要掛電話了,連忙叫停:“哎!別掛!”
他琢磨琢磨,猜測道:“你前夫找你了?”
“……”
見她不吱聲,陳翊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我的天,他哪來的臉啊!我真是以這種人是我同性為恥!”
任小萱不怎麼會罵人,她的自矜自傲也不允許她像潑婦一樣罵人。
可是陳翊之不管,他就罵,而且罵的賊難聽。
順帶問候了一下陳書榮的祖宗十八代:“還叫什麼書榮書榮,我看乾脆叫虛榮吧!這名兒才最適合他!”
聽得任小萱都忍不住撲哧一樂。
雖然粗俗了點兒,但真的,心裡聽得好爽啊。
剛才就是因為罵不過陳書榮,她沒辦法才說那些傷人的話戳他心肝的。
得了,笑了,那就可以進入正題了。
陳翊之見好就收,利索地把話題帶了回來:“剛才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