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第二天,當天晚上,這些人的訊息就一個個傳過來。
賀崇不想聽都不行。
原來還是那場子,有人請客,朋友帶朋友的,場子鬧得挺大。
加上喝了點酒,又有那美人一鬨一勸,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瞎胡鬧的,就挺熱鬧。
本來一群人都挺有錢的,打牌自然也不可能打得太小。
最近生意不景氣,一個個心裡頭都憋著火,正愁沒地撒。
這不正好,想怎麼發洩就怎麼發洩。
就,不知不覺地,牌桌上的錢越堆越多。
有輸得紅眼的,跑去抽幾根菸,借錢都要繼續上。
“……”
反正,就挺混亂。
也說不清楚,那些有問題的煙是誰帶來的。
眾人反正都是說自己是冤枉的,不知情。
到這份上,倒是一個個肯承認自己包了女人了。
哪怕是喊家屬過來,都積極得很。
只要不扯到那煙上頭,啥都好說。ŴŴŴbipai
可惜,晚了。
這一批沾了的,基本全進去了。
查出來幾個頭頭,聽說得吃槍子兒。
賀崇刻意迴避著這些訊息,只默默聽著。
回頭就跟自個司機感慨:“上回你說,陸懷安是我福星,我當時還不信來著。”
司機腹誹:上回其實他也只是隨便敷衍一下。
“看來,這陸懷安還真有點東西,真是我的貴人啊。”
這種場子,要擱往常,賀崇是真的會去的。
依照他的性子,女人他肯定會要,打牌這種事,氣氛到了肯定也會手癢。
上去摸兩把,簡直再正常不過。
輸得沒脾氣的話,煙肯定是會抽的。
以前他煙抽沒了的時候,會叫司機去買或者現場叫個跑腿的。
倒真沒想過,會有人往裡頭摻東西。
越是想到深處,賀崇就越是緊張。
身上簡直出了一層毛毛汗,他後怕不已:“好傢伙,我真是得好好謝謝陸兄弟。”
許經業這兩天在外地跑生意,卻也收到了訊息。
連忙打了電話過來慰問,又慶幸自己在外地,沒跟著他們去鬼混。
賀崇媳婦聽了,倒是挺贊同:“好哇,現在你們總算承認,自己是鬼混了吧?早都說了,那些個酒肉朋友哇,沒一個好東西!讓你們離他們遠一點,你們不聽的嘛。”
雖然這話不中聽,但賀崇這回被嚇著了,倒是真聽進去了。
定州這邊的玩得好的,他也確實覺得他們玩得越來越開,越來越不帶腦子。
以後啊,還是漸漸疏遠吧。
成年人的世界,拉攏或疏遠,其實並不需要像小孩子一樣,指著鼻子去說劃清界限。
賀崇只是推了些酒局,連以前喜歡叫的姑娘都不搭理了,這群人自然而然地就跟他減少了接觸。
只是,他在定州混的這些年,接觸到的生意不知多少。
一下子讓他撤出肯定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會這樣做。
只是,後邊做什麼生意,賀崇喜歡拉上陸懷安。
沒辦法,有人賠了一大筆,有的直接人沒了。
這些個生意,總歸是要找人接手的嘛。
反正叫誰不是做呢?
陸懷安雖然古怪了些,但他這種講究原則的人,相處起來挺舒服。
“我以前沒遇到過你這種……”賀崇遲疑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難以找形容詞。
頓了一會,才斟酌著道:“你這種特別的人。”
陸懷安哈哈一笑,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