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瞪著一雙美眸以示她的驚然和羞怒。然而兩臉龐的距離太緊,她看不清楚風長明的臉,可卻清楚地看到風長明的獸性……
禽獸?是的。他此刻正是一隻兇猛的禽獸,她則猶如一隻要進行歇斯底里的掙扎,卻又無力掙扎的小綿羊……她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軟弱的。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強悍,她有著強悍的外表,還有著強悍的心靈。這在一個女性來說,比許多男性都要俱捍性。可在風長明這頭猛獸面前,就如同貓兒對上雄虎。她確實像一隻貓兒了。貓兒是最容易叫春的隊伍。
隨著風長明的緊壓和風朝的掙扎,風朝的脹|乳又滲出了母|乳,那|乳香開始飄蕩。風朝的雙唇最終守關失敗,被風長明那猶如利槍般的舌頭卷刺進來。這對她的衝擊是不小的,叫她的靈魂有些迷糊。風長明的舌頭入進她的香檀之前,她的腦袋還是非常的清醒。然而隨著風長明舌頭地捲入,她心理的防線也隨之崩潰了。
很多時候,許多女人總喜歡把“上邊的嘴巴失守當作下邊的嘴巴失守”,或者“比下面得嘴巴失守還要嚴重”。這句話雖然粗鄙無比,可有時卻是一個事實。
當風長明的舌頭進入風朝的溼潤的溫腔,風朝所有的動作就在那瞬間息止。她突然安靜了,只是喘息得厲害,不再進行無謂的掙扎,也不再躲避風長明的吻。最初的她,像是傻呆了一般,任由風長明吻她。漸漸的,她開始回吻風長明。
如此由傻呆轉為配合,再由配合轉到狂情……
正在風朝沉淪之時,風長明突然離開她的唇。她只感到一陣空虛,頭腦為之一醒,卻聽的風長明道:“大姐,你似乎並未真的要拒絕我這個禽獸?你說得我曾經的要求,我剛才記起來了。那不是我的要求。是你曾發誓讓我睡的。你今晚到來,就是為了你曾經的誓言吧。”
“本來我以為四姐代替了你,我不必向你索取那個誓約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不得不用行動告知你,我確確實實就是一個禽獸。我曾強暴過很多女人,今晚也不怕把你強暴了。可是,我總覺得這即將強暴的是你,是心甘情願的送上門來的,阿哈哈……”
“嘶……”
風長明狂野地撕開風朝紗薄的上衣,她胸前兩顆暴漲的巨Ru就崩裂出來。這比柳燕的巨Ru還要圓脹。在她漲大突起的黑紅的大|乳頭旁邊,流溢絲絲奶白的汁液,那正是剛才被風長明壓擠出來的母|乳。風長明忽然俯首下去舔吃那些汁液。風朝感到陣陣的驚羞。風長明一邊舔著那些|乳汁,一邊讚歎道:“大姐的奶真夠香甜,不如我做大姐的兒子吧?”
“我……我……”
“你不反對,就是承認了。我就做一晚大姐的兒子。乖乖,我要吃奶!”風長明說罷,再次埋首在風朝的酥胸,一手攏著風朝的豪|乳,嘴巴含著她的一顆|乳頭,那手微微的用勁,嘴兒一運,藏在她Ru房裡的奶汁便如細泉般湧注出來,灌入他的嘴裡,潤澤著他的喉嚨,他的胃,他的靈魂……
他這輩子和許多女人Zuo愛過,但和哺|乳期的女人Zuo愛,這還是首次。他不能夠令女人懷孕。因此,他雖然身邊總不缺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生孩子的,也就沒有一個女人的|乳腺得到發育,這不能說不是他的遺憾。如今風朝卻來彌補了他這遺憾。
她身為他的堂姐,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西境的盧涇,在海之眼,根本就尋不出一個與他風長明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那怕踐踏海之眼裡所有的女人,他不會有罪惡感的。何況一個風朝?
風朝想不到風長明真的在喝她的奶。她是又羞又怒,終於能夠叫喚出來:“風長明,你這無恥之徒,你不是我的兒子……不要和我的奶……”
在這種時節,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亂說一通。
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