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叫痛。
白玫瑰一股怨氣無處發洩,正好藉著這一腳消除她心中的怒氣。她冷冷的哼笑了一聲——“活得不耐煩的人就儘管來惹我!”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一進自己房間,玫瑰結結實實的發了一頓脾氣,房內的擺設無一倖免。
乒乒乓乓的撞擊聲此起彼落,聽得站在房門外的白徐佩珍一臉憂心。
她心裡有數——等玫瑰發完脾氣,她又有得忙了!
白徐佩珍難過的揩拭眼角的淚;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居然會嫁給一個這樣的丈夫?為了還賭債,竟要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就這麼犧牲掉,而她卻無力保護她……
“噗”的一聲,席如風被茶水嗆得險些支援不住!“爺爺!你是開玩笑的吧?”
“如風,你看爺爺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嗎?這件事已經決定了!就是十月五號,讓你和白家的女兒玫瑰結婚;等你完成終身大事,我也可以好好享享清福了。”留著一撮白鬍子的老人很認真的說著。
“爺爺!你是老糊塗了是不是?!媒妁之言的婚姻我才不要!”如風鄭重反對。
“這不是媒妁之言,而是一項交易!白景瑞欠我五千萬賭債,無力償還,只好將四個女兒中的其中一個嫁來我們家抵賭債!”
“爺爺!那是他和你之間的事,關我什麼事了?”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白家的四個女兒個個姿色一流,稱得上是閉月羞花之貌、沈魚落雁的姿色。這其中尤以老二玫瑰最為出色!只要她和另外三位姐妹站在一塊兒,其它三位就相形失色嘍!”
“沒興趣!”
“什麼沒興趣!你都三十歲的人了,還老讓爺爺替你擔心!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娶房媳婦回來給我瞧瞧?我可不希望到我死了還見不到我的孫媳掃!為了替你物色媳婦,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呀?我不僅請人打聽全臺南市的大戶人家,看看有那位未出閣的小姐,而且是身子清白的;另外,還差人去查她們的生辰八字和流年,並且特地請人拿到大陸去請教命理大師,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席桐壑煞有其事的說著。
“拜託!爺爺!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還講求門當戶對?而且還要人家是處女?更可笑的是你居然會去相信算命所說的,簡直是無聊之至!”如風一副快瘋掉的模樣。
“閉嘴!我們席家的媳婦哪一個不是身世清白、出身良好的?不准你壞了這個規矩!”席桐壑轉為嚴厲的斥責。
“問題是我對那些驕縱的大小姐一點興趣也沒有,更別說是和她結婚了!”他很是無奈。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呀?!要不是那位大師算出白玫瑰與你最適合,是天作之合的絕配,我又何必去陪那個毫無墨水的暴發戶白景瑞打牌?那簡直是在自貶我們席家的身價!”
“那你怎麼還會看中他女兒?這不是很矛盾嗎?”
“我是看他還有點良心,讓他那四個女兒都讀到大學畢業,否則我還不屑與他結親家呢!”席桐壑手裡緊握他那支擁有二百年曆史的菸斗,以穩住起伏不定的憤怒情緒。
“那——爺爺,你自己去娶她好了!我可是對那個叫白玫瑰的沒興趣……更沒好感!”他不理會爺爺在背後的斥罵,徑自轉身離開家門。
如風駕著車往平坦的小路上馳去;午後的鄉間小道上是一片寂靜,如風有些忘情的賓士著!
忽地,一個失神,差點撞上了由轉彎處衝出來的女孩,要不是他煞車踩得快,恐怕現在的他不是躺在醫院裡,就是在警察局做筆錄了。
“喂!你開車不長眼睛呀?你準備去送死也別拖著別人一起去呀!”玫瑰一臉怒氣的衝向他。
如風一愣!哇塞!哪來的潑婦呀?不過她生氣的樣子可真好看,全身散發著一股野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