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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阮含笑,死了

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姐,對不起,奴婢不知道您有客人,這就出去。”

珍珠說完話,轉身就要走。

“等等。”

柳月芙叫住了珍珠,問道,“你剛剛說阮明的女兒阮含笑怎麼了!”

“我……”

珍珠低著頭站在那不敢說話。

孃親恐怕是想知道阮明在京中的一舉一動,阮含嬌見狀說道,“你把話說完,別說一半留一半。”

珍珠聽見小姐讓自己說了,抬起頭看著兩人道:“阮含笑昨天晚上沒挺過去,死了。”

“什麼!”

柳月芙臉色一變,倏然從椅子上起身,急急問道,“她年紀輕輕,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阮含嬌一怔,挺出乎意料的,她看了看孃親,又是一絲古怪劃過心頭。

她看著珍珠問道,“這件事你從哪裡知道的。”

“回小姐,奴婢剛剛從前院回來的下人那聽說的,說阮夫人帶了不少人,將仁德醫館的招牌砸了,說有位叫方聖子的大夫治死了人,現在京城都傳遍了。”

珍珠朝柳月芙望過去,“方聖子喊冤,說自己的方子沒有問題,問題出在阮夫人身上,也就是藥引。”

“藥引是什麼?”柳月芙追著問。

珍珠支支吾吾道,“具體的奴婢也沒聽清,好像是說阮含笑因為胎裡不足,得了不治之症,用親生母親的血做藥引才能治好,但阮夫人的血好像有點什麼問題,治不了她女兒的病。”

柳月芙臉色煞白,向後一倒,恍然坐在椅子上,尾骨硌在堅硬的椅子上,生疼。

阮含嬌面露不解,顰眉看著她,“娘,你這是怎麼了。”

柳月芙半晌才回過神,“沒什麼。”

她朝阮含嬌的臉上看過去,那眼神……像是在透過她看別的人。

忽然,柳月芙看著阮含嬌咬牙切齒道:“我聽見倪盛雪的名字就恨!”

她倏然起身,“我想起府上還有別的事情,這就回去了。”

說完話,邁步就往外走。

許是被倪盛雪敗了興致,阮含嬌也沒敢勸她,立刻起身道,“娘,我送送你。”

柳月芙聽見這聲“娘”,腳步一頓,手掌在袖中握了握拳,似乎在隱忍什麼,終究是什麼都沒說,繼續提步往外走。

柳月芙走後,阮含嬌留在房中沒出門,心裡越想越覺得孃親今天不對勁。

書房,鬱晏宸正和姜雲鶴對弈。

鬱晏宸看珍珠進來了,問道:“按我的話說了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