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溫泉室後,鬱晏宸摟著阮含嬌美美地睡了一覺,阮含嬌再醒來時,天都黑了。
她怎麼就睡著了呢。
阮含嬌推了推他的胸膛,都怪他,將她折騰得太狠了。
連日的失眠終於得到了紓解,鬱晏宸像一隻睡醒的兇獸,緩緩睜開了猩紅的眼睛,準備尋找可口的食物。
美味的可口的食物近在咫尺,鬱晏宸一口“咬”了下去,不顧她的意願,又將她吃了一遍。
這次結束後,阮含嬌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那些被他強迫的日日夜夜,那些在他身下被迫承歡的記憶,一下子如潮水湧入腦海。
她突然覺得害怕,是不是這輩子她都躲不開了他。
阮含嬌哭了,越哭越厲害,甚至打起了哭嗝。
鬱晏宸心疼了,是真的疼,螞蟻噬心一般。
原來她的真的討厭他,不是因為吃醋。
他一言不發,為她一件件穿好衣裳,將她送回了將軍府。
*
兵部尚書府。
王斂月沐浴完躺在榻上,尚未乾透的長髮隨意垂在枕邊,想起花朝宴上的一幕幕,眼中閃過一抹不甘。
明明她才是京城第一才女,相貌才情,樣樣頂尖,可阮含嬌的出現,將她所有的光芒都奪走了。
她成了陪襯,甚至出醜。
王斂月緊緊咬住下唇,心中妒恨如同燃燒的火焰,吞噬著她。
不應該這樣,她不接受這樣的結果,她才是那個最耀眼的存在。
就在這時,外屋傳來一陣輕微響動,接著是房門開合的聲音。
王斂月立刻起身,披了一件外裳在身上,“碧荷,是你嗎。”
她以為是自己的丫鬟碧荷,尚書府護衛森嚴,一般人進不來。
她邊系絆帶邊往外走,險些跟一個高大的身影撞在一起,哪裡是什麼碧荷。
她嚇得張大了嘴巴,準備驚聲音尖叫,男人快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斂月妹妹,是我。”
王斂月認得這個聲音,是三皇子李瀚皓。
可是,聽爹爹說,他過完年就去西北軍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王斂月點點頭,意思是我不會叫,讓他放開自己。
“瀚皓哥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去西北軍中了嗎。”
溫香軟玉抱滿懷,李瀚皓本來就喜歡她,難免心猿意馬,手掌滑落她的胸前,貼著她耳邊道,“還不是為了你,我若是真的去了西北,你怕是就要嫁給別人了。”
“你快放開我……”
王斂月急得使勁掙扎,又礙於他皇子的身份不敢罵人,不敢使勁喊。
李瀚皓覺得不夠勁兒,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榻上,扯她的衣裳。
王斂月快急哭了,“瀚皓哥哥,你不能這樣,我若是現在失了清白,以後還怎麼嫁你。”
本來她就不喜歡他,前些日子聽爹爹說他失了勢,她可不想嫁給他,只能先哄著他。
李瀚皓聞言真的停了下來,不過他不是傻子,冷笑道,“你真的想嫁給我?”
“正好,我現在要了你,你就不能嫁給別人了。”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王斂月身上最後一塊遮擋落地。
“不行!”
王斂月掙扎要起來,又被李瀚皓壓了下去,“我若是現在失了清白,進宮驗身那關就過不去,還怎麼嫁給你。”
李瀚皓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讓我碰你,是因為你喜歡世子,想嫁給他。”
昏暗燭火中,李瀚皓如玉的面色閃著陰森冷光。
“那個孽種有什麼好,上次在獵場殺他不成,我早晚讓他死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