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人玩的騷貨!”
“爬床的賤人,不要臉!”
平州少女、買回來給男人玩、爬床的賤人。
這些話像一柄柄帶刺的利刃,戳進阮含嬌胸口,耳邊猶響起那位主母對孃親的辱罵聲。
“賤人,爬床的賤貨!看見你我就噁心,我要是你都沒臉活在這個世上。”
“趁人之危,搶我的夫君,真是不要臉!”
阮含嬌上前一步,“啪啪”兩巴掌上扇在唐苧臉上,她氣得胸口起伏,眼眶發紅。
她也不想成為“平州少女”,不想被人賣到這裡,可是誰又給過她機會。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何曾招惹過眼前這位大小姐,她三番兩次羞辱她,竟然還想要她的命。
鬱晏宸走到阮含嬌身邊,雙眼放光地看著她,讚許道:“打得好!”
唐苧沒料到她真會打自己,短暫的懵怔過後,身子瘋狂在椅子上扭動著,還破口大罵。
“你敢打我,你這個只會對男人發騷的小賤蹄子,你活得不耐煩了!”
鬱晏宸低頭在阮含嬌耳邊道,“她又罵你了,打她!”
這次,阮含嬌毫不猶疑伸手打了唐苧兩巴掌,狠狠的。
鬱晏宸臉上的表情比任何時候都開心,“這才對,心裡有鬱氣就該發洩出來,與其讓自己不開心,不如讓別人不開心。”
唐苧氣得臉色漲紅,怒吼道:“鬱晏宸,你就不怕我爹知道這件事殺了你嗎!”
鬱晏宸垂眸淺笑,“雲鶴,將含嬌小姐帶去外室等我。”
“是。”姜雲鶴應道,“小姐請。”
阮含嬌看了鬱晏宸一眼,出去了。
人出去後,鬱晏宸笑著走到唐苧身邊,欣賞著她氣急敗壞的表情。
“我從不跟死人廢話,不過看在你爹當年教導我的份上,我多跟你說幾句。”
唐苧臉色大駭,嘴唇蠕動幾下,罵不出來了。
她爹當年為了將鬱晏宸培養成手裡一把刀,沒少灌輸他“趕盡殺絕,斬草除根”的道理。
她能知道這些事,是因為有一次鬱晏宸不夠狠,讓手裡一個人逃了,她爹將鬱晏宸關進了鐵籠子浸水牢,孟氏哭著去求情,頭都磕破了,這才將他放出來。
那年鬱晏宸十四歲,從那之後再沒犯過類似的錯。
鬱晏宸很想掐住她的脖子,但是他嫌髒:“你房間裡有沒有鏡子,你知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竟然利用孟氏算計我,妄想得到我?”
“簡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