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皓揚手給了王斂月一巴掌,“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王斂月的臉立刻腫了起來。
她手捂著臉,驚詫地望著李瀚皓,她好心提醒他,他怎麼能這麼對自己。
她眼眶迅速變紅,這些天……她不知道忍受他多少折磨,他竟然為了這個賤人打她!
李瀚皓見她雙眼含淚望著自己,突然又有些心軟了,畢竟玩了好幾天,該做的差不多也都做了,以後她還有用。
他拉了一下王斂月胳膊,推著她往外走,“我們先出去等著吧。”
一名暗衛站在那,李瀚皓頓住腳步,陰狠道,“將五毒香點上,讓他內力全失!”
出了牢房,李瀚皓攬住王斂月的肩膀,哄道,“我不將她安撫住,若是她想不開自盡,豈不是沒了利用價值。”
王斂月張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珍珠在府上焦急等待著。
半個時辰後,鬱晏宸終於帶著姜雲鶴回府了。
珍珠急急忙忙跑過去,“爺,倪將軍在玄元殿突發心疾,小姐入宮了。”
鬱晏宸頓住腳步,神色立刻凝重起來,“我剛從宮中出來,怎麼沒聽說。”
“啊?!”
珍珠神色一凜,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場景。
“來人的確是宮裡的太監,面白無鬚,自稱是陛下身邊的吳公公。”
“馬車也是宮裡的,插明黃玄武旗,奴婢認得,這些都做不了假。”
“難道是皇后和陛下一起鬨騙小姐?”
鬱晏宸面色陰沉,心裡陡然升起一種恐慌,“褚承帝身邊的太監姓劉,姓蘇,沒有姓吳的,定是有人假傳聖旨。”
而且跟宮中有關聯,說不定是哪位皇子。
珍珠都快急哭了,“小姐走了一個多時辰了,小姐但凡出門都有我和四名護衛跟著,只有進宮我們沒法跟去。”
此時,房門急匆匆跑過來報,“小爺,有人送來一封信,讓您親啟。”
鬱晏宸迅速將信紙抽出來抖落開, 一目十行看完信上的內容,整個人如烏雲罩頂。
他目眥欲裂低吼道:“我要殺了他們!”
姜雲鶴神色凝重,“爺,到底發生了何事。”
鬱晏宸渾身散發著殺氣,將信往姜雲鶴身上一拍。
“有人抓了嬌嬌,讓我孤身赴約,不然就殺了她。”
珍珠聽後臉色煞白。
姜雲鶴接過信迅速看一眼,上面沒有署名,只有內容和地址,位置是城西正陽南巷一座府邸。
姜雲鶴畢竟是皇太后派去鬱晏宸身邊的護衛,在他心裡鬱晏宸大過一切。
他說道:“爺,對方身份不明,還是有備而來,這就是個圈套,您不能去,萬一是皇上……”
“閉嘴!”
鬱晏宸理智全無,目眥欲裂吼道,“再廢話我先將你殺了!”
“是。”姜雲鶴不敢說話了。
鬱晏宸對房門道,“去牽馬。”
“是。”
房門也知道出事了,立刻掉頭去了。
鬱晏宸又對姜雲鶴道:“你秘密跟在我後頭,不要打草驚蛇。”
“是。”姜雲鶴應聲道。
沒想到,爺將小姐看得比自己還重要,他現在唯一能幫爺的就是隱藏好自己的蹤跡,助他救回含嬌小姐。
珍珠在一旁道,“爺,我也去,我不想在府上乾等著。”
鬱晏宸看了看她,“你聽雲鶴的安排。”
說完他疾步走了,翻身上馬,策馬狂奔。
京中街巷不讓策馬,除非有緊急公務,礙於鬱晏宸身上的官服,沒人敢攔他。
不過,他此刻已經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