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嬌繼續道:“您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麻煩您對這件事守口如瓶。”
方聖子知道他們一定會有此一說,回應道:“老朽只管行醫治病,其他事情一概不理,小姐不必擔心。”
他用一旁的紙筆寫下方子,吹了吹未乾的墨跡交給阮含嬌,“找齊這方子上的藥材,再安排一名藥童給我。”
阮含嬌接過方子看了一眼,龍飛鳳舞的,她竟然不認識幾個。
鬱晏宸看一眼姜雲鶴的方向:“雲鶴,方子你拿去配藥,順便給先生當藥童。”
“是。”
姜雲鶴接過方子,朝方聖子拱手道:“先生,晚輩略懂醫理,有事您儘管吩咐。”
方聖子點點頭,沒想世子府上的人都比較客氣,那位阮夫人的女兒,也不像她一樣張揚跋扈。
他又看了看世子,也還行。
下午,長公主帶了不少名貴藥材過來,大多都是強身健體,清熱解毒的補藥。
她拿出一隻精緻的白玉小盒交到阮含嬌手上,“這是宮中秘製的生肌霜,無論是什麼樣的傷痕,都會恢復如初。”
她朝阮含嬌脖頸上看了看,“這麼白嫩的肌膚,留疤就可惜了。”
阮含嬌接過小盒子,“謝殿下。”
長公主又詢問了鬱晏宸的病情,聽後明顯沉默了許多,眼中露出幾分擔憂。
阮含嬌立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房間氣氛凝重,落針可聞,鬱晏宸感覺出來了.
“嬌嬌,你出去吧,我有事跟母親商量。”
阮含嬌福身朝長公主行禮告退。
關門後,長公主一聲哀嘆。
鬱晏宸道:“母親不必擔憂,兒子以前遇見比現在兇險百倍的事情,都安然無恙,這又算得了什麼。”
“倒是王家的事,您和皇外祖母安排得怎樣了。”
長公主道:“你皇外祖母聽說你的事,急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知道主意是王斂月出的,說不將王家趕盡殺絕,算她白活。”
鬱晏宸唇角微微翹起,皇外祖母老謀深算,處理朝中這些人,比他有手段。
長公主繼續道:“昨夜已經開始佈置了,現在就等西北軍中往京城傳話,說三皇子失蹤。”
“好。”
鬱晏宸想了想又道,“就是不知道兵部尚書的職位,會讓誰來做。”
長公主輕輕搖頭,“這個不好說,也許是將兵部侍郎提上來,也許是平調一位二品大員。”
她想起倪尋在京城練兵,忍不住道:“若是這個兵部尚書,讓倪尋做就好了。”
母子倆又說了一會話,長公主跟阮含嬌交代了幾句,讓兩人都仔細身體,就走了。
晚飯後,珍珠端來了熬好的湯藥。
鬱晏宸聞到一股濃烈的藥味,也知道是什麼。
“嬌嬌,這藥會不會很苦。”
“我怕苦。”
珍珠聽完一怔,以前可沒聽說過小爺怕苦啊。
“奴婢告退。”
珍珠心想,爺這是趁病跟小姐撒嬌呢,我趕緊走吧。
阮含嬌用勺子攪動著湯藥,“給你備了冰糖金桔。”
鬱晏宸輕輕揚起唇角,嬌嬌果然無微不至。
他喝了藥,用茶水漱了口,口中的苦味依舊下不去,他不由得皺起眉頭。
阮含嬌以為他哪裡不舒服,問道:“如何,可是眼睛疼?”
鬱晏宸朝她伸手,“嬌嬌,你過來。”
阮含嬌握上他的手,鬱晏宸猛地一拉,阮含嬌立刻跌坐他身上。
阮含嬌先是被他抱了個滿懷,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他扣住後腦,壓住了嘴唇。
他在她口中來回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