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正好。”
新做好的酥皮點心表皮會硬,放置兩、三日,油會返在酥皮上,口感酥中帶軟。
珍珠見小姐沒反對,喊人進來撤了早膳,換了鹹蛋黃酥和牛乳燕窩。
阮含嬌吃了一些,胸中鬱氣難消,便覺得堵得慌,她打算在府中走走。
走到嬌園院門口,她看見院門緊閉,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
“珍珠,去看看。”
“是。”
珍珠跑過去,先是推了一把沒推開,仔細一看,從門縫中看見一枚銅鎖。
啊,這……
珍珠緩緩轉過身子,皺著眉道:“小姐,園子從外面鎖上了。”
完了,小姐肯定又要生氣了。
果不其然,阮含嬌眼圈一紅,胸口起伏几下,掩面跑了回去。
她再一次被鬱晏宸氣哭了。
鬱晏宸這隻狗,又將園子鎖了,他只會做這點事,不是禁錮她就是嚇她、騙她。
阮含嬌一路跑過房中,伏在被子上氣得“嗚嗚”直哭,珍珠過來勸了好久,心裡給小爺罵了個遍。
我剛把小姐哄好,又哭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只會鎖園子,啥也不是!
鬱晏宸天黑了才回來,叫順意開了鎖。
“爺,好了,小的走了。”
順意開完鎖麻溜跑了,萬一讓園子裡的丫鬟看見是他幫爺上鎖,回去告訴小姐,萬一過後小姐再發起火來,他吃不了兜著走。
鬱晏宸看一眼順意落荒而逃的背影,輕哼一聲。
老鼠膽子。
嬌園裡靜悄悄的,遠遠看去,臥房裡沒點燈。
以前他回來得晚,房中都會給他留燈,今天這是怎麼了。
鬱晏宸立刻就慌了,腳下加快步伐,往臥房走。
珍珠正好從廂房出來,見他回來了,緊走幾步過去。
“爺。”
鬱晏宸擰著眉問道:“嬌嬌在做什麼。”
珍珠張了張嘴,將原本的回答嚥了回去,說道,“小姐早晨就氣得沒吃飯,一直在房裡哭。”
“好不容易不哭了,想出去走走,看見園子鎖了,立刻又氣哭了,一天都沒吃下去飯,奴婢進房跟小姐說話,她也不理,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
鬱晏宸徹底慌了,嬌嬌以前生氣可沒有不吃飯的時候,這女人精明著呢,從來不跟自己過不去。
“去房裡掌燈,順便看看小姐在做什麼,出來告訴我。”
他頓了頓又道,“先別讓她知道我回來了。”
珍珠在心中腹誹,嘖、嘖,就這點能耐。
老鼠膽子!
珍珠站在房門口喊了一聲,“小姐,奴婢進來了。”
進屋後,她看見小姐躺在床上生悶氣,悄聲道:“小姐,爺回來了,不敢進來,讓奴婢進來掌燈,看看你幹什麼呢,還不讓我告訴你。”
阮含嬌冷哼一聲,“他還知道要臉?”
珍珠將燈點上了,心想誰說不是呢。
珍珠出來後對鬱晏宸道:“小姐一個人趴在床上哭呢,爺快進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