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八點。”
秦澤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五點四十,就“哦”一聲,在路邊緩緩停車。
裴南曼微微側頭,黑潤明亮的眸子,平靜的凝視他,帶著幾分疑惑。
秦澤解釋道:“不著急的話,我們看一會兒再走,我覺得快要扒衣服了。”
說著,他開啟錄影功能,鏡頭朝著窗外。
裴南曼:“.......”
裴南曼嘴角抽了幾下,似乎想出手教訓這小子,但不知想起什麼,忍住,沒動手。
滬市這地方,待久了你會發現一個現象,小事隨意,大事緊急。
小偷小摸的事情,你打個電話報警,警察出警速度比較慢,你要說我在某某地方被搶劫了,那出警速度會很快。
小城市隨處可見的城管,在滬市同樣見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你基本看不上城管的存在。
於是幾個女人撕逼長時間得不到有效的遏止,這給廣大男同胞帶來了享受福利的機會。
果然開始扒衣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女人打架,扒衣服,已經和古惑仔們打群架報字頭一樣,成為必要流程。
沒有監督,全靠自覺,比各種有關部門執行力還要認真百倍。
看了十幾分鍾後,一頭黑線的裴南曼,忍著火氣:“好看嗎。”
秦澤道:“好看啊,以前只在網上看到,今天現場觀摩,不虛此行。”
裴南曼淡淡道:“秦澤啊,我問你個問題好伐。”
秦澤:“曼姐,你又不是滬市人,別用滬市的語氣說話嘛。又要你說幾句東北話,比如......哎呦媽呀?”
裴南曼道:“碰上這種事,圍觀男人比女人還多,為什麼沒人上去勸架,任由那個女人被扒光衣服,顏面掃地?”
秦澤捏了個蘭花指,“這是阿拉滬市男人的特色撒,不要太興奮。”
裴南曼突然好想打他,可是打不過。
秦澤正色道:“通常,遇到這種事,都是全配打小三,別人摻和什麼?女人潑辣起來,很難纏的,萬一你上去勸架,她們連你都打,怎麼辦?男人不是不會打女人,但一般男人都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女人,面子上抹不開。我要是在大街上被女人糾纏,我也繞路走,不計較。私底下要是被女人動手動腳,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會大耳刮子飛過去,百分之十是沒卵的孬貨.......”
這話剛說完,秦澤就被打臉了。
“啪!”
不是和裝逼成為姐妹詞兒的那個打臉,是字面上的打臉。
秦澤臉色漸漸僵硬,慢慢的,緩緩地扭頭,看她。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
我能收回剛才那番話嗎,或者稍稍修改,百分之九是孬貨,最後難得的百分之一,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比如:me!
裴南曼甩了甩手,“哦,臉皮是挺厚的。”
說完,側了側臉,把自己白嫩漂亮的左臉湊過去:“大耳刮子來不?”
秦澤怒了,老虎不發威,當我嗨嘍kt?
我特麼的.....掏出十八厘米的大法器扇你一巴掌。
鹹魚澤進化——海澤王......
秦澤揚起手。
鹹魚澤進化——海澤王.....進化失敗。
秦澤放下手,哼一聲:“懶得和你一婆娘計劃。”
裴南曼絲毫不見怒,素白的臉龐揚起一個少婦獨有的嫵媚淺笑:“嘖,慫的沒邊。蘇鈺說的沒錯。”
“行行行,我是孬種行了吧。”秦澤收了手機,準備發動車子。
裴南曼道:“秦澤。”
他沒理。
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