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打破原有的關係,我依然愛你,你依然愛仁慶、只愛仁慶、只能想著仁慶;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抱起衣衫破碎的她坐在膝上哄護,他不捨又疼惜,溫熱嘴唇從細嫩頸子緩緩移到溼潤臉蛋,吮乾她的淚。
何時他會說相反話,她顫抖的躲開臉,將握成拳的手抵在唇邊,偷偷滑下幾滴淚。
他怎能如此殘忍,一邊讓她愛著他,一邊要她想著她丈夫。
這是言明有生理需要,即可找她,要她當情婦嗎?像現在只能躲在這小小天地,冰冷又潮溼,只敢偷偷愛著他。
“顧慮你的感受我讓你想仁慶,可是無法忍受你每天在我面前晃卻不能碰你,這是太愛你了才為你著想,還怪我嗎?難道你不喜歡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持續吻著她,對她諄諄利誘的解釋,沙啞又為難。
這番話顯示他與她一樣苦惱,她被傷的心很沒用的振奮。
就算能得到他微薄的一丁點愛,要她如何?皆甘之如飴。
“可是……婆婆…”這是她最擔心的隱憂,不為自己,只為他的名譽。“我怕你被發現…”
“只要攆開那女人就行了,你不是很行嗎?”他在耳邊褒獎,諷刺得她有些難過。
“若害怕被看見,明天到我房間來。”兩掌抱起她,他將她帶離了浴室。
專屬允諾唯一可以到他房間的女人,沒人可以輕易進入的地點,為她開啟。欺騙墜入愛河的小女人心思。
(0。42鮮幣)(22) 愛的奴隸 '限'
窗外依然潔幾明亮。
隨著這地下戀情爆發,他們貪歡的駐留愈熾烈。
他是宋氏集團的首腦,是名人,若沒對外界公開他們的關係,唐宛瑜很怕,以他的身分,被外面的人知悉他染指弟媳,多少對他的名譽受到影響,也很容易被有心人士趁虛而入。
或許是她想太多,但總不免為他著想。擦拭手上的杯子,她三魂似掉了七魄望著窗外,宋家宅門寬廣庭院不見以往停留的車輛,想起昨晚在他懷抱裡那般溫適,這幾天他對她蠻不錯,不像從法國回來那天,她身上好似留著他的氣味,卻提心吊膽。
“宛瑜,”一旁嗑瓜子的李碧珠見她又心不在焉。
“你最近好像常去世傑的房間,他經常找你洽談公司上的事嗎?”略有所思。
沒料到婆婆突問此話,杯子瞬間從她手中摔落,刺耳聲響使得李碧珠蹙緊眉頭。
“沒……沒有…”似做錯事揪住胸口領巾,她心跳如雷鼓,神經緊繃,以為就要東窗事發。
“可是,我常看你不在房間內睡覺,你去哪裡睡了?”李碧珠眨眼、困惑。
“唔,我在房裡呀……”心一急,她忙亂回,卻發現自己愈描愈黑。“是……是婆婆你沒看到。”
殊不知李碧珠心中是這樣想:
先前以為她和世傑相處不好,但發現好像不是。倘若她與世傑關係甚好,是否會透露公司財務上的狀況。那這位好媳婦在世傑心中就有一定地位,也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世傑最近幾乎每天回來,以前也沒這麼勤快…”
“我……去處理這個。”撿起被打破的杯子,迴避婆婆煩人疑惑,李碧珠見她又藉故迴避,閃過傭人想代勞的手。
秋瑟午後一片濃沉,黑霧漸漸溶進楓染的天色。
她如尊雕像佇立在偏門走道旁,身上黑絲衣隨風飄揚,似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妻子。
大宅旁如拓道般的庭院種植成排榛樹,卷黃葉片如雨般掃落。
那條庭院一直沒車子進來,卻有車輪經過,反正疙瘩無法進屋,她往裡面走近一些,閃過幾位掃地傭人視線,看到兩株大樹下的敞篷頂著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