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津見了孫新之後,第二天郭藥師就帶著自己新得到的監理會涿州護產隊司令的委任狀踏上了回程。
一路有監理會的幫助,郭藥師也算是見識到了監理會在遼國漢人之中安插下了多少莊腳,平平安安的只用了不到五天時間就回到了涿州府。
進入涿州府城之後,郭藥師回到營中檢視軍事情況,瞬間堆上一群義憤填膺的軍官。
那些原本屬於常勝軍現在屬於護產隊的軍官圍著郭藥師就七嘴八舌的說起來了。
“將軍這事情你可得管管,那些個監理會的人完全不把俺們遼東人當人看!”
“往日裡俺們都可以到城中去,可是那些人卻說按照護產隊的要求什麼訓練日不允許出營,硬將我們封鎖在此地。”
“到城中隨便買點什麼東西都要付錢,如果是不付錢就真抓人,那護保軍個個彷彿是俺們爺孃一般只把俺們做兒子管。”
“俺手下幾個弟兄無非是吃了路邊上幾個肉餅子,卻被那護保軍的人抓起來關到牢裡去,這時還沒有放出來呢!”
“他們還要俺們兩日一操練,並且還派人盯著俺們,只把俺們當做牲口使喚……”
郭藥師聽得連連皺眉,仔細詢問之後才知道自從他離開涿州之後,護保軍就對他們進行什麼重新編練,這是之前兩邊已經說好的事情,開始時常勝軍這邊的人也很容易接受。
派來的人平日裡便開始嚴格規定常勝軍裡的紀律,可是他們這些常勝軍的軍人不願意接受條條框框,反對訓練,起了幾次衝突之後,解珍出面來調解表示要慢慢來,便把軍中的護保軍給撤了。
原本常勝軍以為事情就到此告一段落,但是他們很快發現在涿州城中百姓對於常勝軍的態度也起了變化,護保軍雖然沒有進入常勝軍之中指導,但是卻開始接管涿州城的城防和治安,他們的人很快就發現在州城中他們常勝軍的軍人卻不再像以前一樣可以橫行無忌。
不光是不能像以前一樣白吃白喝,而且稍有擾民之舉就真的會被抓起來。
他們常勝軍的軍官自稱了郭藥師的命令,也不敢和護保軍起衝突,其實小規模的架是打過幾次的,但是常勝軍的小兵很快發現他們居然不是人高馬大的護保軍的對手,所以就都來找郭藥師討要說法。
聽了滿滿一耳朵常勝軍的軍官對他的訴苦,郭藥師的臉色也是不好看起來。
他臉帶冷意的道:“這些個監理會的人之前說的好好的,結果俺一去了天津便如此的對俺的弟兄不講情面,俺定要去找他們討個說法,你等先退下日後自有分教。”
等送走那些吵鬧的軍官之後,郭藥師直接帶上親兵就去找解珍。
進了解珍的府衙,郭藥師開口說的卻完全不是什麼常勝軍的事情。
現在他和孫新之間還是合作關係,當然不可能為什麼士兵搶人家肉餅子吃這種小事撕破臉。
到原本州州府的府衙之中郭藥師就看到衙署之內已經堆了許多的米糧,他看見那一袋袋的米糧當時他眼中都放光,就見解珍轉過頭來對他說道:“郭司令,這些糧食先給你們護產隊拿去發做軍餉。”
郭藥師看到那許多的糧食,不禁愣了一下,問道:“這裡總共是多少糧?”
<div class="contentadv"> 解珍笑道:“你們軍中快派一個師爺來點點數,就按之前說好的完整的數額髮放,一分也沒有扣你的。”
郭藥師這回真的驚訝了,之前雖然孫新跟他說過給他們護產隊發放的米糧數額,但是那數字居然比宋軍的軍糧還要多,在他們這些本地的遼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個不可達到的數字。
郭藥師也只以為孫新的監理會發的糧食會像其他的政權一樣先經過層層剋扣再到他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