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幾個圍在一起,聽王秉恆結結巴巴的吹牛逼。他吹的牛逼無非就是把哪個哪個小姑娘上了,把哪個哪個不長眼的小子給打了。
哪個是處女,哪個不是,他老爹又給他多少錢,打算給他買什麼名車之類的。
聽他吹牛逼,我們已經養成習慣了,反正他吹的越歡,我們的零花錢就越有保障。王秉恆平時在高一裝老大,我們這些人就捧他,而他也給我們好處,從他爸那兒偷錢,偷煙,然後美其名曰給我們這些當小弟的好處。
所以我們都是表面上拿他當祖宗似的供著,背地裡拿他當個傻逼,說起他的時候,都是傻逼怎麼樣怎麼樣,連他的名字都不屑提。
不過對於他家的勢力,無論是誰都很忌憚。”
或許是覺得自己說得跑題了,鄧文軍的聲音突然停頓了幾秒,之後才繼續說道:
“我們六七個人圍在一起抽著煙,王秉恆本來牛逼吹的好好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他小時候被人罵做腦殘,被人堵牆角欺負的事情。所以他的表情在那時候突然變得很是猙獰,然後告訴我們說。他現在非常不爽,很想找一個不開心的傻逼出出氣。
對於王秉恆這種裝逼的行徑,我們一向是不恥的,因為誰的命都是命,誰都有尊嚴,不能你看誰不爽就噼裡啪啦的毒打一頓。
但是王秉恆偏偏就是這樣,我們當時都勸他說,王哥消消火,氣大傷身。但是這番勸說非但沒用,他更是得寸進尺。尾巴直接翹到了天上,說非得找個出氣筒不行,這股火不發出去才氣大傷身。
說完,他就氣沖沖的晃著膀子走了。
王秉恆走後,我們也沒再說他,因為張廣,徐亮他們和我們三個只是表面兄弟,所以我們有些話從不當他們的面說。
這時候一根菸已經抽完,我們便都想去籃球場那邊打籃球。但是老大(常雲峰)因為煙癮很重,便讓我們再留下來陪他一會兒,等他吸完這根菸和我們一起去籃球場。
我們當時心裡面儘管不太願意,想要快些去球場打球。但是礙於老大的面子,我們還是答應了。也就在我們等老大抽菸的這個功夫,王秉恆突然回來了。
王秉恆不是自己回來的,在他的身前還有一個穿著初中校服小子。(鐵路中學初中校服是紅色的。高中校服是淺藍色。)
那小子唯唯諾諾的一看就知道很老實,不知道倒了什麼大黴,被王秉恆這個傻逼外加神經病給盯上了。然後逼著過來了這裡。
“站在那兒!”
王秉恆突然對走在前面的小子大吼了一聲,那小子被嚇得一激靈,身子立馬停了下來。或許是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他的幫手,所以他臉上的恐懼也變得更濃了。
王秉恆對於自己剛才那一吼很滿意,他大步的靠近那少年,邊走邊和老大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小崽子跟個傻逼似的,我從食堂路過的時候,他TM一直盯著我看,我草他媽,老子正TM不爽呢!
“王哥真霸氣啊,看不爽就直接弄來了!”
老大皮笑肉不笑的附和一聲,張廣他們也跟著一起起鬨。
我看那小子很是可憐,又知道王秉恆是個心狠手辣的傻逼,所以便硬著頭皮開口勸了一聲:
“王哥,我看這事算了吧,你看給孩子都嚇成什麼樣了,你警告他兩句,讓他下回有點兒記性就行了,放他回去吧。”
“放你麻痺放!你過來讓我出氣,我就放他回去,你說話怎麼不動動腦子,跟個傻逼似的!”
那個傻逼不但沒聽我的勸,反倒是把我臭罵一句,老大和葉飛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但是礙於那傻逼家的勢力,每個人也只能攥著拳頭強忍著。
我被臭罵了一通,自然是不敢再說什麼了,於是便也點上